“世子殿下感覺我能憑一己之力殺死八名武靈境保護?”白冷澤滿臉戲謔之色。
“這隻是其一。”白冷澤微淺笑笑,“你就想聽聽其二?”
“若不解釋,想必就是有事了。”白冷澤臉上神采淡淡,說道:“人確切是我殺的。一來,這李拓不是甚麼好人,我查到的諜報裡,他可不是甚麼好人。他七年前曾因為妄圖嫂子美色,下毒毒死了本身哥哥,將嫂子據為己有,七年前,有人控告他亂花權柄,公開賣官鬻爵,被他拔掉舌頭,殺了百口一十七口,三年前,為爭奪一個司城的位置,公開派人殺死本身合作敵手,隻不過這件事敗露,他投奔了當時權傾天下的李安歡才得以倖免。如此不道、不睦、不義之人,莫非不該殺麼?”
陸衝聽了悄悄點頭,“若你說的都是真的,此人確切十惡不赦,但……但這些事情總能夠交給刑部,你脫手便是冒犯法度越權了。”
白冷澤內心一動,臉上卻不表示出來,跟著陸衝回到了平津王府。
他略微活動了活動,預算了一下時候,將手中磨掉了一些毛的禿筆放下,長吐一口氣走出門去。
“甚麼越權!”白冷澤灑然一笑,說道:“我隻是一個江湖遊俠兒,殺些贓官貪吏乃是行俠仗義,還明淨於天下!太史皇曾言:俠不成以武亂禁,但若所殺之人罪該萬死,便可恕其無罪。大梁數百年來皆是如此,我證據確實,誰能管的了我?”
白冷澤微微一笑,“你是感覺我殺了那兵部李拓?”
“恰是畫像中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