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男人們將道具拿好擺開，跟著一通鼓響，一個蒼勁有力的聲聲響了起來：

“錢已付過，並且能為眾位將軍送行，實在是我等幸運，怎敢再收將軍的財帛，還望將軍莫見怪我等擔擱了雄師路程纔好！”

“此去北境凶惡非常，蠻人凶暴，隻怕你聶少俠難有再回江南之時了，這碗酒就當我提早為你送行，走好，恕不遠送！”

白冷澤兀自坐在那邊，一碗一碗的喝酒，直到將整壇酒喝乾。他站起家來看了看窗外敞亮的月光，眼睛裡雖有幾分酒意，卻敞亮的嚇人。

固然不悅，但聶寒沙想了想，還是站起家來，“我這段時候就住在這裡，不過我的住處有酒無菜。”

他將碗遞到嘴邊，輕呡了一口，用心暴露一抹壞笑說道：“我不是來送你，我是來跟你永訣的。”

第二日天剛亮，遠征的將士們已經清算安妥，大營拔起將要拜彆時，卻在城門外不遠處看到了一群攔路人，這夥人約莫百十人擺佈，將中間的一堆東西圍在中間，那堆東西上蓋著篷布，詳細是甚麼，看不逼真。

“你安知我必然會敗？”聶寒沙冇有端酒，而是緊緊的看著白冷澤。

“這些事理我天然也曉得，隻是這倒是冇有體例之事。時勢如此，但既然是甲士，便不容畏縮！縱使明知不敵，也總要有人挺身而出。”

“你來做甚麼？”聶寒沙看著滿臉笑意的白冷澤，記起之前他說此次北伐無異於送命的話，心中一陣不快，天然也就冇甚麼好神采。

待那些人散開，雄師重新開赴，聶寒沙似有所感，朝著東北方看去，隻見遠處一個身穿白衣，騎著黑馬的人影遠遠的朝他揮了揮手。

“聰明？”白冷澤將手裡的碗重重拍在桌上，“我們梁人跟蠻人打了幾百年交道，多少抗擊北境蠻人的將領死在了蠻人的鐵蹄下？他們都冇有聰明？又或者說你聶少俠已經自傲到，感覺本身的兵法比那些死去的大梁將軍還要純熟？兵法的底子在於強兵！你這是本末倒置！”

聶寒沙提著一罈酒重重的放在桌上，又拿來兩個大碗，翻開後順次倒滿。

“謙善了，起碼十七八個蠻人是拿不下聶少俠的，但是你聶寒沙的本領，在這軍中已是出類拔萃，那些蠻人兵士卻隻算是最卑賤的兵種！再向上的蠻馬隊，巨力士，哪一個氣力不強？可我們大梁呢？真的有能對抗對方的兵種嗎？”

聶寒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