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李奎虎回道:“這曆練乃是達到武靈境弟子纔有資格,算是出世修煉,淺顯弟子還是要待在總內修行的。”
劈山劍聽名字很霸氣,實在就是近似程咬金那種三板斧式的劍法,每一招能力都奇大,使完三招如果對方冇倒,那就再使三招,這倒是跟那位梅鑫長老一個門路了,不過人家梅長老的梅花三弄可變四弄,早已登峰造極罷了。
“白師弟來得晚,對宗裡很多事情都不曉得。”李奎虎笑著說道:“這韓秋潭可不是淺顯弟子,他是大劍坪首席,客歲又得了那論劍魁首,可算不上是淺顯弟子了。再者,我蕩劍宗有著端方,外出曆練返來的弟子,師尊是要在廟門外考較一番的,若感覺弟子此次曆練冇有懶惰,才氣放進廟門,不然要趕出去再曆練一年!”
又過了三日,這天,白冷澤正在練劍,那曾經跟他鬥過擂台,被一記撩陰腿放倒的李奎虎,俄然跑了過來,說道:“白師弟,明天是上屆論劍魁首韓秋潭返來的日子,要一起去看嗎?”
隻不過這位鐵武禪當真有幾分本領,兩人一逃一追,展轉數月。這鐵武禪來到林州後,起了藏身富朱紫家的動機,一度讓田青閣無處可尋,若非季嚴青圖謀李府寶貝,白冷澤為求活命從中作梗,使李老爺和季嚴青撕破臉皮,他鐵武禪大能夠持續藏下去,過得幾個月,田青閣曆練之期結束,他便能夠清閒安閒了。
兩人一起走出索慵軒,快到廟門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一大群人早已等待在那邊,好不熱烈。
因而白冷澤給他保舉了另一本劍術——劈山劍。
不順利?哼!白冷澤心下嘲笑,卻不表示出來。
若讓那些林州的舊人看到,隻怕隻會感覺眼熟,難以跟那癡癡傻傻的吳弘願聯絡到一起了,更不消說那隻見過他一麵,還不肯定是否是他實在麵孔的田青閣了,以是白冷澤就那麼堂而皇之的混在人群中,遠遠的看著上麵的劍林鎮和山腳的一灣寒潭,冷靜等候。
接下來幾天,白冷澤將偷學自夏雪茗的變招絕技練的更加純熟,攬月劍四式劍法發揮開來,當真是變幻莫測,他乃至試著將颯然劍術加到變招裡,隻是兩種劍術相差太大,變招不免生硬,隻得作罷。
白冷澤不自發握緊了拳頭,淡淡問道:“這位田師兄也是本日返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