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胡塗,若真那樣,也是掃雪做的。”顧煙寒笑的更加燦爛,“孫女一點都不擔憂您還不還這筆錢。您死了,這院子的東西還是府裡的。二叔一家就是來爭,爭得過國公府嗎?”
顧二老爺有些遊移,他固然目光短淺,但這指模還是曉得不能隨便按的。
顧煙寒暖和的笑著:“那老夫人今後的冥誕與忌辰說不定就是同一日了。”
“好你個顧煙寒!你……你……你竟敢弑親!”
老夫人的腿疼停了三天,以後那疼痛便更加的疼了返來。整夜的整夜的睡不著,一下子就老了十歲。可恰好的,她還要強撐著辦壽宴。
顧煙寒曉得她這是要給各府發一個訊號:她人還很好,還是顧國公府說一不二的老夫人!
顧煙寒故作可惜的感喟一聲:“二叔這是信不過侄女嗎?既然如此,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