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煙寒一怔:“你總不至於真的當強盜吧……”
秦少安的災區重修事情也有條不紊的停止著,顧煙寒在驛站裡悶了好幾天,席慕遠要出去巡城,天然也就帶上她。
席慕遠斜睨他一眼,吳老闆被那幽深的眼神掃過如墜冰窖,忍不住被席慕遠眼神中的戾氣嚇得打了個寒噤。
棉花行的老闆們見米行那幾個大佬都被清算的屁都不敢放一個,席慕遠派去的人一問,他們就乖乖做起了誠懇買賣,黑心棉都不敢摻一點。
徐老闆麵露心疼,還是忍痛承諾:“好!王爺這就派人隨草民歸去運米吧!”
席慕遠挑眉:“那世子去做?”
太子冷哼:“既然是洛北王的主張,那就由洛北王去做吧。”他甩袖分開,盤算主張不要與此事沾上一分一毫。
席慕遠給煮酒做了手勢,煮酒立即請徐老闆出門。
酬酢了兩句,席慕遠坐在長官上,開門見山:“本王代表朝廷要與諸位買米。”
同時,內心恨死了吳老闆和穀老闆。要不是他們倆蹦躂的那麼歡,兩倍代價賣給席慕遠,他們這些人還能多賺一筆!
一時之間,湖州統統的商販都夾緊尾巴做人,誰也不敢再藉著雪災之事發財。
席慕遠冇理他,又看向方纔蹦躂的最努力的吳老闆:“吳老闆的鹽引做的也不錯,一兩銀子一兩鹽引,內府對你倒是虐待。”
吳老闆摸乾脆的問道:“王爺可知現在的米價多少?”
席慕遠又看向其他五位老闆,也不急著開口,一個頭戴方巾的中年男人倒是站了起來:“王爺為我大應保疆衛國,草民一貫佩服的很!既然是王爺出麵買米,我徐家米行自當儘力共同!王爺,你要多少石?草民以原價賣你!”
顧煙寒就坐在一旁的樓梯上偷聽,見席慕遠上來,嘲弄道:“王爺,你威脅彆人哦。”
太子聽到了差點冇氣死,隻恨本身當時一時嘴快,與這件事劃清了邊界。不然,這會兒百姓們口兒口中賢德無雙的人,便該是他了。
煮酒會心的分開,席慕遠抱起顧煙寒往二樓而去:“王妃如果想看戲,就在樓上候著吧。”
本來笑成找招財貓的穀老闆頓時神采發青:“王、王爺說甚麼呢……草民聽不懂……”
療養了幾天,顧煙寒的腿規複的很快。固然還不能如正凡人那般站立,但坐在床上悄悄的挪動還不是題目。
席慕遠的嘴角微微一扯,叮嚀煮酒:“去將各大米行的老闆都請來,一個都不準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