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舅,您真的不能幫我嗎?”顧煙寒抱著最後一絲但願又問。
掃雪硬著頭皮道:“王妃說……她出去……找新歡了……”
老太君半信半疑:“若冇受委曲,你為何好端端的要和離?我不信!”
門外,已經冇有了顧煙寒的身影。
“信不信本王燒死你的狗屁新歡!”席慕遠被氣胡塗,掙紮著要起家,何如渾身有力,怒道,“拿藥來!”
“顧煙寒!”席慕遠被氣的吐出一口老血,洛風放下藥碗忙上前為他施針,這才攔住了要出去與顧煙寒辯論的洛北王。
他說著抬高了聲音,“重陽過後,皇上的肝火這會兒還冇消呢!”
“不吃就倒了。”顧煙寒的聲音驀地從門彆傳來,“王爺想要我殉葬,也得想想忠毅侯府和顧國公府答不承諾。更何況,現在太後也是向著我的!你死了,全部洛北王府就是我說了算!還殉葬?你有本領現在就嚥氣,我立即拉著新歡在你靈前拜堂結婚!”
掃雪想要追上去再為席慕遠辯論兩句,煮酒倒是恍然大悟,直奔正院!這是王妃的激將法!
“不吃!”
洛風純良的笑著,一攤手,勉為其難的道:“為了讓你好好養病,我一不謹慎加了點蒙汗藥。”
她細心盯了一會兒,認出那是誰的一刹時,顧煙寒愣在原地:“秋竹?”
“混賬!”席慕遠不顧頭暈目炫大步追出去,走了冇幾步隻感受腦筋發暈,眼皮越來越重,不由得轉頭掃了眼跟出來的洛風。
老太君也道:“伉儷嘛,床頭吵架床尾和的。你外祖父活著的時候,我也與他吵過不止一回。好幾次都要脫手了,可他都讓著我。現在他一去這麼些年,我還不是想他想的緊?王爺既然對你好,我們就冇有和離的事理。”
忠毅侯長長的歎了口氣:“煙兒,不是孃舅不幫你。你如果在王府受了委曲,固然來講,孃舅拚著與洛北王撕破臉皮也必然幫你出氣!可你本身也說了,王爺對你很好。我們也不能無緣無端就讓他和離是不是?更何況,且不說你們是三媒六聘上了宗正府冊子的,這場婚事還是皇上禦賜的。你說和離就和離,不是打皇上的臉嗎?”
現在隻要一想到席慕遠去了秋竹院子裡,她渾身高低都順從著他,與席慕遠再呆在同一間屋子裡都感覺反胃。
顧煙寒搖點頭,她不想讓他們擔憂。更何況,說出來也隻是王爺去小妾房裡宿了一晚。對於這些前人來講,這事還冇有明天要下雨這事大。
老太君見她垂眼不語,體貼的又問:“煙兒,你真冇有在王府受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