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來了就曉得。”寧琅鎮靜地看著畫圈的鉛筆，莫雲飛驚叫道：“劉煥萍那邊也動了！”

“仆人……”那些惡鬼掙紮爬起，烏血和腸子散落一地，他們麵色猙獰道：“我們冇有仆人！”

看著眼神幽怨的寧琅，蘇夜笑道：“冇事，我給你下過護身符。就算是閻羅地藏，也傷不到你一根毫髮。”

“一群倀鬼，還不肯透露老虎的位置。”蘇夜冷冷道：“吾乃夜遊神，奉天命巡查塵寰！爾等不知改過，那就魂飛魄散！”

鉛筆歪傾斜斜地劃向一個“是”字，真的請到了筆仙！女生們儘力壓住內心的尖叫，籌辦開端發問下一個題目。

“神仙？真的是神仙！”那些倀鬼麵龐劇變，彷彿一下子找到親人，跪地大哭：“神仙在上，我們是民國三十一年逃荒的哀鴻，被那西北的虎妖所殺，今後為虎作倀，做儘惡事！這輩子不希冀能投胎轉世，隻但願神仙脫手，為我們報仇啊！”

莫雲飛鼓掌道：“現在兩組都請到筆仙，你們籌算問甚麼題目？”

她欣喜地昂首望去，蘇夜仍舊是黑衣披髮，提著一把長刀。在昏黃的月色下，竟讓人故意跳加快的感受。

另一桌女生則問道：“叨教筆仙是男是女？”

如許能請來神仙？蘇夜感喟，這些孩子真是傻的敬愛。紙上的線條和“筆仙”半毛錢乾係都冇有，純粹就是胳膊長時候不動，懸停太久累到顫栗，抖出來的線條。

蘇夜如此坦白的承認身份，讓寧琅措手不及，她吞吞吐吐道：“那、阿誰，你們神仙很多都在塵寰嗎？”

“我對他冇有歹意。”蘇夜安靜道：“半夜時分陰氣最重，此人也有幾分通靈體質，如果讓他伶仃相處，恐怕會引鬼上身。”

第二天早上，夜遊神的傳說，流行全校。

他回身看向寧琅，寧琅倉猝捂臉道：“我也是第一次，真奇異，哈哈哈，真奇異……”

莫雲飛嚥著口水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筆仙，真是奇異，寧琅你說是不是？”

鉛筆劃向“男”字。

惡鬼們慘叫著滿地打滾，蘇夜長刀拄地，淡然道：“你們的仆人在那裡？”

伴跟著話語，長刀騰空飛舞，蘇夜的身材銀光流轉，讓人不敢直視。

這時劉煥萍再度出聲，震驚全場：“筆仙筆仙，您能把此次高二會考的題目和答案寫出來嗎？”

“天啊！劉煥萍你惹怒筆仙了！”劈麵的女生神采煞白，她帶哭腔道：“我不玩了！你把手鬆開，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