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遠上寒山石徑斜,最後一個字應當念‘鞋’還是‘霞’?我有些搞不清楚!”崔堯本著求知的態度問道。
崔靜宜幽幽的說道:“入長安時被兩個不夫君攔下,父親說和自家書童有染的阿誰……”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唸到這裡,崔堯忍不住問向魏王殿下。
小崔堯仰著脖從右至左默唸了起來:“明月幾時有……這個早就曉得了,前朝的雷劈變亂!煬帝還是見證者,算是死的比較有牌麵的!
李泰奇特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為甚麼不能念‘呀’?我一向讀‘呀’的!不過也有人讀做‘爺’,這些語音各地不大不異,總歸能壓韻合轍就行,隻是‘鞋’的讀音未曾聽聞?小友你是從那裡聽來的這個讀音?”
強忍著違和感,崔堯上前一一打量,謔~~~~作死的前輩真很多呀,這老天爺收了多少人,才湊夠了這麼多殘篇?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堪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那王家七郎對勁洋洋的說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彼蒼。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長孫衝腦筋裡想著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猶疑的悄悄摸到了世人身後。
崔堯昂首一看,麵前一黑,這寫的都是甚麼東西?這不都是小學講義、中學講義上的東西嗎?我從小就怕這個,背都背吐了,你們這麼奇怪這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