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都是將士們相互幫忙的,小人隻是收了個尾。”
“大人饒命,小人不是蠻夷,小人是我大隋……大唐河東人士!”
快去吧,如果做的好,本官就給你一個跟隨我的機遇!本官姓崔名堯,乃是清河崔氏正統嫡派,你應當曉得這意味著甚麼吧?”
崔堯叮嚀完,帶著薛禮與裴行檢又繞著城池內牆掃蕩了起來,受降歸受降,本身的安危可不能依托在仇敵身上,以是在崔九斤冇有完成任務之前,凡是遇見手持利刃之敵,無不斬於刀槍之下,無一例外。
崔堯見崔九斤倉猝而去,便朝著身後打了一個呼哨,對著跟上來的一名馬隊叮嚀道:“跟上,如有貳心,可直接斬了,不需回報。”
“喏!”
崔九斤福誠意靈,趕緊下跪道:“部屬崔九斤願為崔氏家臣,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某可不是家主,某隻是崔氏二房的嫡子……”
“回大人,我家仆人在吊籃裡就完犢子了,守將被天兵投射的奇特投石機砸死了,腔子都碎了……”
崔堯看著麵前的奇景,也是毫無籌辦,愣在當場。
“行了行了,本官不耐煩聽你這些陳年舊事,我問你,城主呢?守將呢? 為何你等如一盤散沙普通隻會到處躲藏,為何不構造抵當?”
裴行檢看了一眼阿誰下人,摸索的說道:“要不你去取來你家仆人的印璽,將潰兵收攏一下,也好讓我等過過癮?”
“嘖嘖嘖,刮地盤呀,這個我在行,何必長孫詮脫手?要不我來?”
崔堯心說此人是小我才呀,手腳夠快的,分開纔不過一個多時候。
那人一陣錯愕,這是甚麼活閻王的思路?
薛禮摸著下巴說道:“以是城裡現在無人批示,以是偶然抵當?”
崔堯帶人從外城以圓周活意向內城掃蕩,待走到都會中間之時,卻見到一大片空位上跪滿了一地的人,皆是雙手背後,似有繩索捆紮。
“家主,家主,您可算來了,您看部屬事辦的如何?此地共有守軍八百一十三人,皆是心向大唐之輩,還請家主檢閱。”
…………………………
“嗯???”
崔堯嗓音鋒利了起來。
……
還是崔堯靠點譜,耐煩的問道:“你叫甚麼?”
“停停停,拍馬屁的話能夠待會再說,這些都是你收攏起來捆住的?”
“大人容稟,我娘曾是高句麗王族家的下人,不知犯了甚麼事,才被人刺破了耳膜,毒啞了嗓子,可我娘自幼就伴讀詩書,多少還是有些家國情懷的,加上我兒時那幾年,海內反唐情感嚴峻,我母親即便身有殘疾,也曾去官府告發過唐人諜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