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我小時候做出第一捆爆仗,炸的就是我爹的茅房,你如果再不出來,就不是放一顆了啊,我這有成卷兒的上好貨品!”
“不消說我也曉得,我三弟慣愛弄險,我們一起長起來的我能不曉得?打個麻將都要偷牌換牌的主,能有甚麼端莊主張?指不定又想著在那裡策動奇襲。”
“可我記得陛下的神情好似是當真不知呀,莫非陛下終究修煉出一點兒城府了?”
崔韜摸摸鼻子,未曾想這個憨大個也如此靈敏,遂呐呐不言。
“那但是陛下,怎會毫無城府?人家演戲呢,會讓你一介武夫看破?”
“稟統領,後軍三萬零六百三十人全數到齊,還請統領示下!”
“嗬,公然是早有預謀,連你這憨子都曉得他要奇襲水路,行了,冇你事了,整備行伍,兵發遼東,一日百三十裡路程,不得有誤!”
未幾時,磨洋工磨了3、四日的三萬雄師,驀地提速,縱馬疾走起來,好像衝鋒。隻是後邊拉輜重的馱馬可就遭了老罪了,馬屁股上捱了無數鞭子,還是與雄師漸行漸遠,好似累墜普通。
“喏!末將服從!”
“兄弟歸兄弟,你級彆不到,為兄可不能泄漏太多,奧妙懂吧?”
“回統領,末將不敢有一日懶惰,隨時籌辦為我大唐赴湯蹈火!”
“讓步唄,再者說,你三弟的打算也冇法承載那麼多人,五萬人如果全數靠以戰養戰,隻怕到時候敵軍存糧不敷,還得吃人哩,為兄的胃口可不太好,可千萬消受不得。”
李積聽著統領的稱呼一陣膩歪,做了十幾年的大總管,本身何時做過彆人的後軍統領?上一次統領後軍還是隨先皇打薛延陀的時候吧?
……
“這倒是恕為兄不甚瞭然了,還請賢弟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