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一樣,你這大總管來的過分兒戲,在外人看來,不過就是陛下與武將們負氣所產生的鬨劇,朝野高低不知多少人都在公開裡等著你出錯,然後群起攻之,將你這遊離於朝堂以外的倖進之臣打落灰塵。
入夜,崔堯所部兩萬餘人安營紮寨,因為是幾近純粹的單一兵種,除了二十輛炮車與少量輜重外,清一色的輕甲快騎,以是這一日足足行了有百二十裡。
“說道鄂國公,為何本日白日未曾露麵呢?如果他白叟家與魏王以及大皇子出言為你背書,想必李大人也一定非要咄咄逼人。”
“這麼說,天冷了還能喝上一口?”
崔堯說道:“固執不是一件功德嗎?莫非你也覺得小弟會帶著兄弟們白白送命,唯有老將坐鎮才氣穩如泰山?可你莫要忘了,輜重車裡,但是還藏著一尊大佛呢,如果我將兵權拱手相讓,你讓我師父如何看我呢?”
崔堯無所謂得說道:“我家垮不了的,我爺爺早就與我做了切割,我這一係與清河大房已然涇渭清楚,大房不再涉足宦海,他們拿不到痛腳的。
“不是妄自負大?”
崔堯轉頭笑道:“某家纔是陛下欽定的遼東道行軍大總管,還望薛兄莫要混合了。”
何況這個世家還與陛下含混得很,打擊了你,趁便還能教誨陛下一番,如此豈不是一舉兩得?”
又不是小孩子了,某家堂堂一軍統帥,冇事就找彆人撐腰,很短長嗎?隻怕彆人隻會愈發看不起吧?”
“再者說,李積一定不是起了包庇你的心機,在他看來,你小小年紀,一定能接受的了五萬將士之存亡維繫一身的壓力,如果他主動接了擔子,到時候如有了那麼點不對,以他的聲望,不過是與朝堂上的冬烘對罵兩句罷了,涓滴損不了羽毛。
“若萬劫不複呢?”
“你小子就是雞賊罷了,打小我就曉得你不是個好東西,說說吧,本日為何落了老李的麵子?”
崔堯聞聽師父主動提起,天然也不避諱,直言道:“我有我的打法,不想被墨守陳規的老看法桎梏了。”
“反麵你扯淡了,我去看看我那幾個寶貝親兵去,你說說,這年初的確冇天理了,當主將的還得跑去給親兵噓寒問暖去,上哪說理去。”
“你曉得某家不是這個意義,某家隻是擔憂,還未開戰,已經鬨得軍中不睦,當真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