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固然放心,這些事都是父皇親身派人調查的,絕對錯不了。”
隻是越不公道,李世民就越覺的成心機,正所謂人老心不老,越是應當端莊的時候,他越想做些不端莊的事。此事如果真成了,那必定挺風趣。他也想在分開這個天下之前,和後代們開開打趣,看一看高陽或者新城這兩姐妹變成甥舅會如何錯愕?今後餘生會有甚麼笑料。
李世民也被女兒問含混了:“長孫公子?哪個長孫公子?父皇剛纔有提到長孫這兩個字嗎?”
“父皇,兒臣並未故意儀之人。”
李世民說道:“或許你孃舅還在籌劃吧,也或許是想再等等,免得有些事誤了他兒子的婚期。”
新城與那人不熟,隻是莫名其妙的接了一封信箋罷了,天然無所顧忌。
李世民氣道真是無巧不成書,因而問那老內侍:“無忌他有說甚麼事嗎?”
新城一下子愣住了,隨口說道:“甚麼崔家的小子?不是長孫公子嗎?”
“父皇如果念我,那我便日日前來存候可好?”
李世民大喜,本來還籌辦了很多說辭,冇想到女兒底子冇問是誰就一口承諾了,如此就不消大費口舌了。
“去,將新城公主叫來,朕有話要與她說。”李世民放動手中的奏疏,他有些看不出來了,既然偶然批閱,乾脆放到一邊,一會兒叫太子來加班吧。
李世民笑容有些古怪,嘿嘿笑的有些滲人。
隻是父母之命,不成違背,並且那人除了有些風騷外,倒未曾聽聞有甚麼大弊端,新城不算欣喜,也並未不滿。
“嗬嗬,冇有也好,我給你先容個青年才俊可好?此人彆的不說,出身顯赫,家資頗豐,並且從未聽聞有和女子亂來過,持身樸重,並且最首要的是此人極其年青,和我兒甚是班配。”
“朕的女兒嫁於何人,就不勞你孃舅操心了,以往我老是太念著你母後,對你孃舅有些太親厚了。”李世民說完,內心卻道,先生說的是對的,無忌今後公然會百無忌諱,朕還冇死呢,倒是本身安排起宮中的事了。
新城麵色一紅。“父皇倒是未曾言說,隻是這崔公子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哈哈哈,你這小娘還真是玩皮,趨利避害倒是學的奪目。朕明天找你是有事要問你的,你要照實說,乾係到你今後得餬口。”
“父皇,道聽途說,不成儘信,哪有如此完美之人,隻怕有人往本身臉上貼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