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響,還是冇聽到迴應的劉偲,陰著一張臉,不依不撓地將泉瞳玥按在懷裡,死死地瞪著她,隔了好半響後,方纔嗤笑一聲,冷道:“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覺得你另有抵擋我的餘地?我不過是知會你一聲罷了。”
懷中累及而眠的小人兒,許是被劉偲這桎梏般的摟法給抱的不舒暢了,掙了兩掙,卻又掙不開,她閉著眼睛,實在是疲累不堪,又不想醒過來,隻偎著那暖和的胸膛,拿腿碰了碰被子,以示不滿。
劉偲瞧著那粉雕玉琢的身子上,儘是青青紫紫的陳跡,看著驚險萬分。想她那般袖珍小巧的處所,竟然也包容了他……固然過後他替她抹了膏子,血終因而止住了。幸虧覃舟那廝旁的用處冇有,他製的這殊效癒合傷口的膏子倒是非常可用。
約莫是曉色微明的時候,與泉瞳玥纏綿了大半個早晨的劉偲,卻了無睡意,還是睜著一雙鷹眸在深思。
比及泉瞳玥再次醒來,已是掌燈時分,彼時,她的脖頸靠在玉枕上,全部身子泡在暖和的泉水裡。她半眯著眼睛,看下落日的餘暉消逝在天涯,周遭的燈籠紛繁被點亮,泛著星星點點的溫和光芒。
但是……
泉瞳玥被迫仰著脖子,斷斷續續地軟聲告饒,那魔星那裡肯聽,隻下了狠力量折騰她,她睜著眼睛,卻感覺麵前氤氤氳氳,白茫茫一片,旁的甚麼早已離她遠去,隻剩麵前這眼裡儲藏著猖獗的男人。
泉瞳玥被他癡纏了一天一夜,哭哀告饒了無數回,十足被他置之不睬,乃至連用飯,都是仆婦送到門邊,劉偲再端出去,扶起嬌軟有力的她,一口一口漸漸喂著。
劉偲的呼吸垂垂地又粗重了起來,這廂身上邪火四竄,可懷裡那一無所覺的小人兒還熟睡著,許是他渾身肌肉繃的緊緊地,驚擾著她了,一張小臉兒還貼著他的胸膛蹭了蹭,又嫌硬邦邦地硌人,略略又移開了少量,還孩子氣的賭了嘟嘴兒。
到了夜裡,劉偲好似不知滿足普通,老是需索,泉瞳玥被他折磨的麵色發白,整小我在半夢半醒之間沉沉浮浮,已是有力再告饒,隻是由著他去了。
劉偲看著她那有些黯然的神情,在內心悄悄歎了口氣,若非需求,他也不想鬨到這個境地,天曉得,他比任何人都要珍惜她,又如何捨得逼迫她?可她總也將本身往外推,本身尊敬她,卻換來她冷酷以待,乃至於逼得他不得不如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