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狴犴垂下頭，卻不曉得說甚麼了。

“這……”蒲牢正欲開口，卻被一聲戾喝打斷。隻見睚眥肝火沖沖地走上前，眼中燃燒著肝火，恨鐵不成鋼似的對著他道：“這可真是你的至好老友！我們龍族到底哪獲咎他了，竟會下如此狠手？事到現在，難不成你還想替他擺脫嗎？”睚眥的話語中儘是氣憤。

狴犴深思半晌，問道：“四哥，你和虛知名熟諳的時候久，你可知他的竄改之術如何？”

蒲牢和狴犴皆是一愣，他們相互對視一眼，見睚眥等人垂垂走遠，蒲牢這才低聲問了一句，“這。。。真是八弟和九弟的屍身嗎？”

“二哥。。。”狴犴性子急些，他急於為蒲牢辯白，便上前幾步抓住睚眥的手臂，可俄然間，被一道淩厲的目光掃過，他不由到手一鬆，下認識地說了句，“王兄，息怒。”

“我想，他們應當已經遇害了。”蒲牢略一思忖，又道，“崑崙山冇有他們的氣味了。但是方纔阿誰一定是真的。你明白我的意義嗎？”

跟著螭吻和狻猊被抬走，睚眥也跟在前麵大踏步分開了。

也難怪睚眥如此大怒。

“地君之弟，前九幽之主，千燈！”

“曲解？？”睚眥嘲笑一聲，他雙手抱在胸前，“蒲牢，你最好真的甚麼都不曉得。”

“誰？”

“如何了，四哥？”狴犴瞧出他彷彿有話要說，便收起兵器，臉上暴露迷惑之色，“你是不是看出甚麼來了？”

蒲牢的腦海中閃現出與虛知名瞭解的各種過往，他和虛知名瞭解甚久，又曾經一起出世入死過。

蒲牢微微點頭，目光通俗而凝重，悄悄地望著遠處睚眥等人拜彆的方向，彷彿要從那垂垂恍惚的身影中尋覓到一絲答案。

此次，虛知名真的是下了狠手，一點生還餘地都未留。

“那裡不對勁？”睚眥瞥了他一眼，“你冇聞聲他剛纔說的話嗎？”

“二哥，你曲解我了。”麵對睚眥的詰責，蒲牢表示得還是很儒雅。他的眼神清澈而暖和，並冇有涓滴的害怕與畏縮。

“現現在，隻能靜觀其變，你我暗中調查便是，此事隻你我二人曉得，切不成透漏半分。包含……”蒲牢低聲叮嚀道。

“哎！”蒲牢歎了口氣，“我也說不上來，可，我們是同胞兄弟，按理說。。。”

蒲牢如有所思地說道：“且不說這是不是他們的屍身，即便是真的，以我對虛知名的體味，他並不善於竄改之術，而他的師兄黑鴉反而精於此道。彆的，虛知名的脾氣極其狂傲，他斷不會行這類不恥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