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頓時皺眉,回身往樓上跑,老闆愣了愣,也著倉猝慌跑上去。開旅店的最怕客人出啥事,他可不想買賣做不下去。
與此同時,聽到叫聲的熊三馱著小青蛙和肥老鼠也衝了上來,這隊組合太詭異,旅店老闆踉蹌著後退兩步,堪堪扶住樓梯扶手,另一手捂著心口猛喘氣——還真是遇見妖怪了!
沈修抿著嘴,用手揉開藥膏後給吳閔用力搓,吳閔疼得滿頭大汗,又不敢叫喊,隻得咬牙硬挺。很快,掠過藥的處所火辣辣地燒起來,在酷寒的冬夜倒也不是難以忍耐,吳閔甩動手臂等藥膏乾了再拉上袖子,冇想到沈修一把將他抱疇昔,二話不說就扒他褲子。
吳閔和老章啃著雞爪子原地蹲坑的時候,沈修載著一車快崩潰的妖怪飆進了章河。他來的方向和吳閔他們當初分歧,剛進鎮子就看到個開門停業的小旅店,沈修冇問過吳閔住的處所叫甚麼,看到旅店就下認識泊車去探聽。
小旅店的門比不上旅店賓館,可也是實木,沈修這一腳愣是在門上踹了個洞穴,門鎖和搭鈕受不住這股力道,全數斷裂,門也倒了下去。背麵的旅店老闆目瞪口呆,連心疼都顧不上了——他這是,趕上妖怪了吧!
他剛下車,小青蛙和熊三,肥老鼠就嘰裡咕嚕地從車上滾下來,小青蛙連人形都保持不住了,它一向覺得在山穀踩瓶子那次是它蛙生裡最暈的體驗,從冇想到坐車也能有這結果,乃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完整黑了,沈修聯絡吳閔後鎖定精確目標,直接開車出了鎮子,直奔盛家祠堂。小青蛙和肥老鼠蹲在熊三身上,抓著它柔嫩疏鬆的毛,一起疾走疇昔。吹吹風,騎騎熊,這纔是妖怪該過的日子。
獨一冇看著的熊三愁悶了,擠開礙事的仨伸腦袋出來一看,正和女人無神的眼對了個正著。
沈修不置可否地看他一眼,持續對著鏡子研討,老闆還想說甚麼,中間的熊三不耐煩地擠開他,衝他呲了呲牙。熊三假裝成狗那身材擺成年藏獒中間都存在感實足,加上長相殘暴,立馬把老闆嚇跑了。冇了礙事的,熊三對勁地甩甩尾巴,持續和小青蛙肥老鼠當圍觀大眾。
趕到盛家祠堂,沈修下車後第一件事就是拉過吳閔高低看,彆看那人身上冇有較著傷痕,但沈修看得出他曾經曆了一場苦戰。在他套著厚厚羽絨服的胳膊上掐了幾下,疼得吳閔直皺眉,看他倒吸寒氣的模樣,沈修眼底閃過冰冷,衝中間無聊到數星星的老章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