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沈修講了事情的委曲,老章沉默半晌,不情不肯地點頭:“行吧,這也算功德一件,隻要能抓到凶手,我也算為民除害了。”
男人好不輕易把臉從牆上撕下來,笑得那叫個陽光光輝:“不消不消,我皮糙肉厚著呢!”
老章的眉毛都擠成毛毛蟲了,“這就是你費事我的事?”
“你才噁心!”章魚君再次炸毛,可惜被沈修瞪了一眼,立馬蔫了,老誠懇實坐下來,抱著那盤爆炒魷魚惡狠狠地嚼,大抵隻要這類體例能證明他不是魷魚。
先前他們就想過用釣餌,隻是人太脆弱,哪怕沈修這個級彆的,摔成一坨以後也冇體例重生。妖怪就不一樣了,摔得再丟臉也能輕鬆複原,用老章做釣餌,確切是目前最好的挑選。
男人立即凶巴巴瞪沈修,半晌,如泣如訴地說:“人家再說一遍,我是章魚,深海章魚!海底霸王!纔不是這類噁心巴拉的臭東西呢!”說著又往嘴裡夾了塊魷魚。
……
沈修氣定神閒:“你必須聽完。”
吳閔呆了呆,為甚麼他感覺沈修的笑容好險惡啊好險惡,俄然有點為老章擔憂了。
冷靜設想了下男人變成章魚在海底遲緩挪動,然後各種魚類躲得遠遠的場景,如何感覺那麼天雷滾滾呢!
沈修聞言輕歎口氣,有些無法地說:“跟環境有關吧,陸地上的靈氣耗損太快,加上淨化和人類的打劫,植物想要修煉有成是很艱钜的。海裡,特彆是深海則不一樣,那邊遭到的影響很小,並且因為地理位置極低,靈氣也更充沛。你彆看那小子現在一副軟弱可欺的模樣,到了海底那就是個連沙魚見了都要繞道走的魔王,活得年事也特彆久。”
男人被滾燙的爆炒魷魚燙的直吸氣,邊看怪物似的看他,“誰說我們是同類了?”
沈修不慌不忙從手機裡調出那段帶笑聲的鋼琴曲給老章聽,哪怕是說不上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乍一聽這曲子也有點不太好,老章連蘋果都吃不出味道了,抱著腦袋神采相稱不好,哎哎抱怨著:“乾嗎給我聽這類渣滓?從速停了吧,再播我要狂躁了。”
“你不是問他甚麼東西麼?”沈修再次晃了晃手裡的魷魚,拎著袋子進廚房,籌辦明天的午餐。
吳閔看看他,然後將目光轉移到沈修身上,毫偶然理承擔地將人賣了。
客堂一陣寂靜,吳閔看當作功離開牆壁的男人,再想想被沈修拿去烹調的魷魚,越想越不對勁。沈修的意義,不會是那男人是個魷魚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