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靈珠滿載而歸,到府中後用了午膳,才拉著胤禛扣問,“也不知那家賭坊是誰家的,竟趕在天子腳下做出這類出爾反爾的事兒來,也不怕鬨大了收不了場。”
本來是賭坊裡的人反應過來,會聚了一大群打手,少說也有二十來人,一個個手裡不是刀就是棍子,來勢洶洶,打眼看去都不是善茬。
四名侍衛圍在二人四周,以庇護的姿勢對上這些人,還是捉襟見肘。
烏靈珠不怕人耍賴,開蓋輕笑,“大哦,你輸了,下一局搖骰子你來。”
也就冇清理,比實機會一到,不管是太子,還是現在跟著太子的屬臣,一個個都跑不掉。
“還要賭?天兒都晚了,得回家用膳了。”烏靈珠都賭累了,揉揉肩膀和脖子。
“不改了?”烏靈珠含笑問道。
“那就不玩了。”胤禛起家,將銀票攏在一起,用一件外套包裹出來,丟到門交際給侍衛,“走,回家去;晌午隨便用了幾口,回家讓人給你做你愛吃的。”
“若他及時懦夫扼腕,將內裡的雜碎清理了,說不得另有救。”
“五百兩。”農戶喊玩對門口的人使了個眼色。
“可。”胤禛說完,有兩名侍衛返回賭坊,將內裡值錢能打包走的都打包帶走;連夜送到都城拍賣場或是當鋪換上現銀。
“成。”對於小福晉,胤禛放縱慣了,感覺她說的也冇錯,便和她一起砸了配房;又把隔壁連著的三個大配房都給砸了個一乾二淨,乃至把門都給拆了。
烏靈珠將兩千兩銀票拍桌上,“下注吧。”
胤禛輕笑,“被權勢熏瞎了眼,不是甚麼人都能看的明白的;當初的太子也不是如許,一步步走到了現在,連皇阿瑪對他都落空了信賴。”
“不改。”
“大,兩千五百兩。”烏靈珠直接壓。
烏靈珠大氣,“直接開,不必多言。”
一出一進就是五千兩到手,烏靈珠麵上不顯,內心美滋滋的;轉手間,今兒個的開消就多出一半。
“贏了不走還要留在這裡,你們請我們吃晚膳嗎?”烏靈珠似笑非笑。
打砸完,烏靈珠舒暢的長歎,“好久冇這麼猖獗了,真爽。”
胤禛一聲令下,四名侍衛再也冇了顧忌,殺起人來跟剁明白菜一樣;這些打手手裡都不潔淨,感染的孽債也很多,烏靈珠分歧情他們,也不會給他們討情。
烏靈珠瞭然一笑,“那就難怪了,邇來太子更加暴躁沉不住氣,他部下的人也多是不堪大用的。”貪贓枉法倒是做的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