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都說,千萬彆刺我!求你了!”
本來湯萍還想勸一勸,不過這位陸兄卻必然要雨露均沾,不肯放過一個壞小子,定要都打一遍才肯乾休,無法隻得等陸兄打得對勁了,才喚過他來,將手中的銀針拿給陸平地看,低聲問他道:“陸兄,剛纔阿誰嚴鬆但是用這個針刺你嗎?”
“彆!彆!我說還不可嗎!”嚴鬆被嚇得身子用力得向後縮著告饒道。
“說……說甚麼?”嚴鬆看著四周幾人,又開端躊躇起來。
“恩”陸平地點了點頭,回身麵對那群捱過打地壞小子,大聲說道:“現在你們都給老子滾,老子數到十,誰還敢留在這裡就再挨老子一頓好打!”
“然後,然後他說冇有了這位陸兄的庇護,他便能夠罷休的對於你了。”嚴鬆說完,頭就低了下來,他十幾歲的年紀,常日裡飛揚放肆慣了,這還是第一次在彆人的威脅之下有甚麼就說甚麼,自發非常的熱誠。
彥煊冇重視到那邊的環境,隻顧著用濕巾子給李簡洗濯著臉上的石灰。倒是李簡耳力過人,聽了個明白,不由莞爾。
嚴鬆害羞帶憤的走了,陸平地看著他的背影嘟囔著說:“哼,便宜這小子了。”
“那就好,嚴少爺,不送了”
“真費事!陸大哥,幫個忙,按住他!”湯萍見嚴鬆幾次,便對陸平地說道。
“陸兄,你當真冇有被他刺中?”湯萍又問了一遍。
嚴鬆見了那針心中也是一緊,暗道她如何將這針找到的,那針細如髮絲落在地上很難尋覓,又是夜裡,竟真讓她找到了!又暗自悔怨不該用這針去刺那姓陸的,現在不管如何不能承認這要命的東西是本身的,便開口道:“你休要胡說,我如何會有這類東西?”
湯萍打手勢讓陸平地先聽她說,然後又開口問:“嚴少爺,既然不是你的,那我就跟你說說,這根針細如髮絲,刺入人體毫無發覺,最暴虐的是針上還抹著腐藥,特彆刺入人體小腹以後會在藥力感化下讓正在煉體之人冇法固結氣海,也就再也冇法進入煉氣,說得直白些就是絕了一小我的修行之路,不管他的資質有多好。是以呢這個針就有個名字,叫做定海針,最是陰損之物,嚴少爺你猜我如果在你肚子上刺上一下會如何樣?”
“你還真是不誠懇啊!嚴少爺,難不成你還真覺得那幫不利鬼另有膽量衝返來將你救走嗎?省省吧!這定海針的來源我天然曉得,我是問你這針是那裡來的,你嚴家可冇有這個東西,就算有,也不成能落到你手裡,誰給你的,恩?不說的話我們幾個分開這裡,留下李兄和陸大哥再好好的開導開導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