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顆你冇放起來。”

“做我門徒這麼多年了，連份禮品都冇有送過，就當為師送給你的禮品吧。”賀連笑道，“你現在有幾顆？”

有半晌無聲，賀連的眼神閃動。

鄔鈴想了想：“四顆。”

鄔鈴嚥了一下口水，她現在大抵能把鄔夢華給她的辭塵珠和收魂師稍聯絡在一起了，不由得嚴峻起來：“那徒弟，他們把辭塵珠給了我們，豈不是不能去投胎轉世？”

“你是想問我，上一世的方一飛是不是和辭塵珠有乾係？當然有。我帶你去看過的婚禮和辭塵珠有冇有乾係是嗎？當然有。”賀連看了看一臉“八”字的鄔鈴，“你對前麵這件事更感興趣對吧？”

賀連悄悄一笑：“慧心。”

鄔鈴腦筋裡立馬呈現“吵嘴無常”四個字。

“顧名思義，收魂的嘛。”賀連道。

“收魂師是乾甚麼的呢？”鄔鈴問。

賀連忍不住笑了：“我們收辭塵珠的時候，靈魂已顛末端他們的統領。”

賀連未置可否：“你是說，有人除了路過，還和你說了話？”

賀連回到櫃上的時候，鄔鈴不在，手裡端著的熱茶緩緩飄香。賀連輕笑，是不是嚇跑了？

“鄔鈴，你在哪兒？”賀連問。

“是，隻是，你見到的汪啟林已經是繪娘第二個丈夫，第一個在繪娘還冇有過門的時候，就已經被人害死了。就是他來求我，要我幫忙一心求死的繪娘，重新抖擻起來。”賀連的目光安靜。

“我的天啊，徒弟，因而你就把汪啟林先容給繪娘了，徒弟……你本來是個媒婆？”鄔鈴睜大了眼睛。

“嗯，你見過嚇人的東西太多了，應當不是驚駭。”賀連淺笑道，把茶遞給鄔鈴，在她麵前坐了下來。

“啊？辭塵珠不是……不是死人的嗎？她丈夫不是活著，那麼帥，高頭大馬的。”鄔鈴比劃了一下。

接在手中，冇有任何觸感，隻要著色采斑斕的燦豔。

賀連啞然發笑：“是，我們當然是人，隻不過有點特彆。這世上有兩種特彆的人能夠成為收魂師。”

半晌，櫃檯內裡，鄔鈴低低的聲音傳來：“我在這兒。”

“兩種？”鄔鈴追道。

賀連點頭。

兩小我都沉默了一會兒。

“他們冇有甚麼凹凸之分，隻是仙質分歧，你現在尚無三千梵絲來運化仙質，一旦你有了它，便會漸漸應用靈力，就是你說的――神通……”賀連冇有持續說下去，從懷裡拿出一藍色的絡子，倒出了一顆珠子，這類珠子渾身披髮著魅力，說不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