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如煙抱住元靈教主的身材,顫抖道:“不會的,不會的,弟子毫不會出售教主的,就教主信賴!”
歇息半晌,二人赤身交股相擁而談,鐘如煙嬌柔道:“教主好生短長,弟子幾近號召不住!”
元靈教主陰笑道:“再過些光陰,等本座與三大聖王功力規複,便先去肅除翠峰山那幫臭羽士,再將彆的教派一個一個連根拔起,中原以內隻許元靈聖教一個教派存在!”
鐘如煙見狀,嚇得神采慘白,忙告饒道:“教主恕罪,小女口無遮攔,但並無歹意!”
元靈教主目露凶光,肝火漸漲,半晌才安靜下來,淡淡道:“你不會是來刺探本座的動靜的吧?等下出了本座這室外,會不會去找你師父稟報?”
鐘如煙撒嬌道:“教主吵嘴,又要讓弟子忠於師父,又要幫你刺探動靜,小女子到底該聽您哪句!”
鐘如煙早已對誅心冥王辦事不公,很有微詞,無法上有師姐壓抑,下有師妹得寵,將她夾在中間,高低不奉迎。現在情勢所變,這元靈教已是教主的天下,她豈能不藉機依托,出人頭地!
元靈教主提示道:“在教內,你師父冇有安設你們彆的任務?”
鐘如煙略一思考道:“師父向來行事詭秘,諸多事情我與大師姐並不知情,她每次隻與小師妹商討。我所曉得的,大抵就是她在翠峰山上安插了一個特工,另有將北冥蛔蟲附在一名叫夢浩天的新進弟子身上刺探動靜。”
鄙諺道,隻要能達到目標,相互操縱又何妨?這二人便是,狼狽為奸,各取所需,一個為靠著大樹好乘涼,一個為教內培養親信埋下種子。
鐘如煙回道:“中原以內新建立浩繁幫派,但大多不敷為俱,還是隩州的三大門派翠峰山、海潮禪寺、五花城,比較有威脅,前些日的兩次打擊都是這三大門派結合起來入穀的。”
元靈教主叮囑道:“今後你定要留意她們的行動,有非常環境就速速與本座稟報!”
元靈教主嗬嗬笑道:“美人談笑了,本座天然曉得憐香惜玉,怎會傷你金體!再說了,天底下隻要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
元靈教主撫摩著鐘如煙光滑如綢緞的玉背,感喟道:“老矣,不及當年!”
閒話未幾說,此時隻聽的,室內浪音不竭,氣味急喘,肌膚相撞之聲不斷於耳,二人體形也忽前忽後,忽上忽下,折騰不斷。終是習功之人,體力久而不乏,姿式奇而不倦,反幾次複,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