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3頁/共3頁]
安然曉得滴入口中的溫熱液體是甚麼以後,把頭扭到一邊,不肯意再喝。他既心疼修緣割了手,又在內心恨他如許隨便就傷了本身,是以便不肯理他,也有讓他本身快些將傷口措置潔淨的意義。
他怕燙傷了修緣。
安然一小我側躺在床裡頭,蜷曲著身材,越來越高的溫度將他燒得撕心裂肺。
他再練第五重時,還是衝不破那道難關,卻見安然用碎磚塊在地上寫道:
“不礙事,歇息半晌就好了。”
與此同時,安然那頭彷彿也有大停頓。
固然如許,但就像戒不掉的毒癮一樣,安然每日還是抱著修緣睡,修緣念著他的熱症還未病癒,並且他本身也早就風俗了,便由他抱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