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兩個到那裡去了?倒是榮幸,躲過一劫。”
等蒙榮走了,羽鴉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以項大俠的技藝,就算被困在絕地,也不該該就如許陣亡啊……”
一身戎裝的蒙榮,彷彿是聽到了兩人返來的動靜,也在這時走了過來。
此人,恰是百草門黃琨堂主。
門口,傳來一聲感喟的聲音。
“馬前輩,究竟產生了甚麼?為甚麼大師的傷亡會這般慘痛,連項大俠這等強者也……”羽鴉倉猝問。
“羽鴉,白蘑菇,你們兩個逃出來了?甚好,甚好,我們武林的傷亡又減少了一分。”
“黃前輩,你當時,是賣力鎮守在中間要道的,事情的顛末應當你最清楚,叨教,這其間究竟產生了甚麼?會捐軀這麼多人?”羽鴉看著黃琨,扣問道。
“還不是奸滑的蠻族,竟然派兵斷了我們的後路!”黃琨氣憤地說道,“為了死保我們的退路,譚門主和龐蛇使力戰之下,不幸陣亡了,而我們殘留在洞裡的這批人,麵對從四周八方簇擁而至的蠻族,隻能困守在絕地停止死戰,而項大俠、苗香主,為了庇護後輩們,接受了太多的壓力,於此役不幸戰死……”
“我都已經繪製了全部輿圖,為甚麼你們大理軍隊還能中了埋伏,都是吃乾飯的不成?”羽鴉氣憤地詰責著蒙榮。
魔手蠍,另有彆的兩名青年強者,身纏著繃帶,或仰躺在地,或斜靠著帳篷,一副暮氣沉沉的模樣。
他一臉哀思地說:“是如許的,在諸位解纜以後,我便命前鋒急趕,卻冇想到,竟然蒙受了蠻族的埋伏,大戰之下,我軍的前鋒固然勝了,可也是以擔擱了行軍,等趕到山洞的時候,冇想到悲劇已經產生,這都是蒙某的錯……至於蠻兵為甚麼會提早發覺,抄了你們的後路,我想,能夠是因為,他們拷問了前日被俘的甘宏少俠,從他嘴裡得知了動靜,從而做了個應急籌辦吧。”
一個白髮老者在這時走了過來,看到羽鴉和白蘑菇的時候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感慨了一句,持動手中的藥罐子走了出來,向魔手蠍幾人說道:“我煎了一些藥,你們幾個服用了吧,這等傷勢雖重,不過你們放心,老夫定給你們治好。”
“甚麼?”
“竟然是如許?但是,為甚麼蠻兵會偷襲我們的後路,而大理軍隊又為甚麼遲遲不來?”羽鴉驚問道。
在羽鴉不解的眼神中,白蘑菇拉著她走到了一個虎帳外的偏僻地點,附耳悄聲道:“羽鴉姐姐,蘑菇有一件事要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