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不就對了。”穆川這才收回短劍,在椅子上重新坐好,悄悄看著那藥鋪老闆措置傷口。
“刺”的一聲,麵前寒光一閃,藥鋪老闆扭頭看去,便瞥見了一綹正在飄落的頭髮,他倉猝去摸頭皮,卻摸到了從中排泄的一層血,嚇得他又癱坐在了地上。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宰了你!”穆川收回拳頭,漸漸走到他麵前,陰沉著臉看著他。
“該死,你到底是大理分盟的人,還是他洱海鄧家的人?”
“砰”的一聲,穆川猛錘了下桌子,沉著臉道;“那大理就甚麼都不管,就這麼任人家欺到門上?”
“我當然是大理分盟的人,但是你要曉得。”藥鋪老闆慢條斯理地說著,“盟裡兩個大的據點,一個在洱海旁的太和都城,一個在滇池畔的東京善闡府。你說,我們這些來大炎避禍的武林人士,如果獲咎了這兩地的白族大姓,能有好日子過麼?”
“小兄弟,你是不曉得你們水月閣現在是個甚麼環境吧?”那藥鋪老闆又勸道,“我跟你說啊,實在本來,你們水月閣還是有幾個三流妙手的,可早在幾年前,這幾小我都被那洱海鄧家給逼迫得生生離開了。
“你當真一點動靜也不肯流露?”穆川忍者肝火說道。
這幾年,若不是你們閣主‘素女’多次冒著存亡冒險,一小我硬是完成了一個門派的任務量,恐怕你們水月閣早就在盟裡除名了。
藥鋪老闆草草地包紮了一下傷口,便不敢擔擱,忙說道:“明天城裡常家公子出喪,你也看到了吧,這事,是‘金鷹鐵掌’祝振做的,三日前,他在這建昌府城中,見一女子貌美,動了淫心,便誣指那女子是武林餘孽,要將她緝捕歸案,那常家公子上去勸止,產生吵嘴,竟被他直接殺了,此人現在,應當有7、八成的能夠正躲在城中某處民居行淫,不過詳細位置不好說。”
當真記完後,穆川道:“若我殺了那祝振,可否晉升為銅牌刺客。”
腦海中閃現一個讓他討厭的名字,穆川的臉一下子陰沉了起來,朝著這個藥鋪老闆嗬叱道:
你想啊,若盟裡老給你安排一些難度大,嘉獎少,還不給你供應幫忙的任務,你能對峙得下去?
“我曉得,你放心吧。”
寒光一閃,一把不知從哪來的短劍已架在了那藥鋪老闆的脖子上。
這笑聲透著無邊的寒意,讓那藥鋪老闆聽得是一個顫抖,他再也撐不住了,像小孩子般的哭道:“你不就是要動靜麼,我奉告你,我全都奉告你,隻求你彆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