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閃現一個讓他討厭的名字,穆川的臉一下子陰沉了起來,朝著這個藥鋪老闆嗬叱道:
沉吟了一下後,他冇有再多待,把本身的木牌收起來後就開端往外走,隻甩下一句話給那藥鋪老闆:“記著,今後再敢對我水月閣亂嚼舌根,我要你的命!”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宰了你!”穆川收回拳頭,漸漸走到他麵前,陰沉著臉看著他。
“該死,你到底是大理分盟的人,還是他洱海鄧家的人?”
這時候,一個聲音在穆川心中響起:“哥,殺了他,必然要殺了那祝振,我最恨那些逼迫我們女孩子的暴徒。”
“不能。”藥鋪老闆搖了點頭,解釋道,“捕快隻要達到鐵捕修為,就會被朝廷授封為各階武散官,大理和大炎並冇宣戰,如何能直接出動府衙的力量去緝捕人家的官員?”
“不能,我隻是盟裡一個小小的聯絡職員,如何敢獲咎鄧家?不過……”那藥鋪老闆嘴上暴露一個淺笑,他特長抓起穆川放在桌上的阿誰小木牌子,細心看了看,慢慢道,“你這木牌的料挺新的,應當剛插手水月閣不久吧?嗯...你叫黑隙?這名字不錯,今後或許能成為金牌刺客。要不,你插手我們青城派得了?隻要你成為我青城派的刺客,立即就能得傳一套《青城快劍二十一式》,乃是二流下乘的武學中,脫手最快的……”
“你當真一點動靜也不肯流露?”穆川忍者肝火說道。
這幾年,若不是你們閣主‘素女’多次冒著存亡冒險,一小我硬是完成了一個門派的任務量,恐怕你們水月閣早就在盟裡除名了。
“你,你蠻不講理!”藥鋪老闆喘著粗氣,驚怒地說道。
“建昌府轄下,剋日裡隻要這一則動靜是肯定的,那些鐵捕並不會在一個處所多待,早些時候的動靜,也有一些,不過不包管有效。你若想獵殺彆的鐵捕,能夠去其他郡府看看。”藥鋪老闆說完想了一下,連續說了一些鐵捕的動靜。
“是,是,我今後再也不敢了。”藥鋪老闆忙點頭哈腰地應著。
“我當然是大理分盟的人,但是你要曉得。”藥鋪老闆慢條斯理地說著,“盟裡兩個大的據點,一個在洱海旁的太和都城,一個在滇池畔的東京善闡府。你說,我們這些來大炎避禍的武林人士,如果獲咎了這兩地的白族大姓,能有好日子過麼?”
不過,看到這個叫黑隙的刺客走遠後,他猛地挺直了腰板,嘴裡惡狠狠隧道:“神情甚麼,一個內家妙手,在我一個青城派的雜役弟子跟前作威作福,你說你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