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娘歎了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蜀山派,固然現在的氣力也十不存一,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加上另有宗師妙手撐腰,現在又是大理分盟的主事者,要真是用心對於他們水月閣,他們水月閣恐怕就真的傷害了。
“這個……”穆川被問住了似的,有些難堪,不過停頓了一下後,還是果斷地說,“前輩,我們水月閣人雖未幾,才隻要四個,但是我們很連合,不像彆的門派,錯綜龐大。”
“那就彆想了,歸正此次能殺死朝廷四名一流妙手,大快之心,此中乃至另有一名位高權重的防衛使。至於如何殺的,倒無所謂。隻是冇想到,孃親的這門魔功這麼短長,就是負感化太大了。”穆湄倉猝說。
“姚劍鈞這事,我倒不擔憂,我隻是在擔憂,彆的一件事。”秦素娘皺眉道。
但此次的出售,是直接把秦素娘往死路上逼,不是鄧家的手筆。
“明白了。”兄妹兩個,齊齊點了點頭。
“娘你如何了?都怪我,都怪我亂問。”穆湄一下子慌了神,趕快抱住孃親。
“甚麼事啊?”
“胡前輩,我前次說的事情,你考慮得如何了?現在武林已滅,我們武林中人的力量,更應當連合起來,共抗朝廷纔是。”穆川站在鬼宅中,彷彿在與氛圍對話似的,身邊並無一人影。
“前輩,為甚麼人多你就不肯意去呢?”穆川又被搞得有些胡塗了。
穆川一想也明白了,那鄧家,各式逼迫他們,究其啟事,是那鄧錫元賊心不死,對孃親另有著癡心妄圖。
“前輩的表情,長輩當然瞭解,我們這些現在還活著的大難餘生者,又有哪個不與朝廷有不共戴天之仇呢?如此說來,前輩是情願插手我水月閣了?那太好了,前輩的到來,我們水月閣上高低下,都會感到非常的奮發。”穆川一臉欣喜地說。
“對了,娘,你當時是如何殺的那四名一流妙手的,以二流的修為,竟能在一場戰役中,連殺四名一流妙手,娘你的確太了不起了。”過了一會兒,穆湄彷彿想起了甚麼似的,用讚歎的語聲說道。
轉眼間,數日疇昔。
卻冇想到,那胡才,竟然有一個怪癖,就是喜好獨來獨往,不喜與人合作。
實在早在刺殺前的一天,不安的穆川就單獨前去了鬼宅,查探那位胡前輩返來了冇有。
卻恰好遇見,重遊故地返來後就一向長歎短歎的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