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是問我呢?”
這故事從小就耳熟能詳,這是安徒生的《海的女兒》。
聽了我的題目,言非緩緩地收斂了麵上的笑容。
言非見我不答,便歎了一口氣。
或許與人魚公主比起來,每個月圓纔會接受一次痛苦,這要好很多了。
“天然是實現你的慾望了。”現在,言非的神情才終究顯得有一些嚴厲,“作為逆天行事的代價,你將在每一個月圓之夜忍耐難以設想的精神痛苦。”
問對人了?也就是說,直覺是真的管用的嗎?
揣摩他的話,公然人類要想具有不該有的力量本身就是逆天行事,不曉得會激發甚麼樣的成果。但是現在我實在是顧不了那麼多了,這個彆例存在,對我來講就已經是最好的成果。
言非想了想,說:“我想要甚麼,這會兒還真想不出來。如許吧,就當你先欠著,等我甚麼時候想出來了,再找你也不遲。”
“就是想問問你,有甚麼體例,能夠讓我獲得接收精魂的才氣嗎?”
但是現在我冇體例考慮這麼多,他有體例幫我實現目標,這是第一名的,現在是否需求我做甚麼,那都不首要,不需求更好,管他的目標是甚麼。
“你可想好了,”我說,“我不是甚麼要求都會承諾的,或許有些事情你讓我做,我也做不到。阿誰時候,你可就虧了。”
“人類是不成能接收其他生命體的精魂的,人類天生就冇有如許的才氣,就算你血脈特異也不例外。以是,如果想以人類之身,具有並非人類的才氣,隻要一種挑選,就是要在本質上產生必然的扭曲和竄改。”
言非的臉上現出了彷彿有些不懷美意的笑。
近一段時候,言非大要上看彷彿是和我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之前知名君王來訪的時候,他還曾特地來提示我,讓我多加謹慎。不過我也不會健忘,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試圖行刺我。當時候他乃至還不是魔神,不過是一個化形階段的怪罷了,就已經是如此凶暴和冷視生命了。以是,我有充沛的來由信賴,他想要我做的事很能夠會違背道義,是我底子就不能承諾的。
他是想說,給我的這藥水,就像是人魚公主喝下的魔藥一樣,能夠讓我實現慾望,同時也必須支出代價嗎?
“人類有個講故事的人寫過甚麼來著――海底有一條人魚,因為愛上人類,想要一雙人類的腿,因而找到女巫,喝下一瓶魔藥,今後有了人類的形狀,卻落空了好聽的聲音……嘖嘖,人類的故事編得還真是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