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還是拉開抽屜,把耳墜放進平時彙集物品的處所。
不過酒吧再一次墮入了停業的狀況。
因為第二次的血月呈現,再次把人類的天下變得一團糟,恐怕還要有很長時候才氣走上正軌。
冇有影象,冇有目睹者,乃至都會中已經提高了的高清攝像頭,都冇有捕獲到任何畫麵。現在人們具有的,就隻要如許一個成果――頭一天早晨還是一如平常地睡下,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明不知有多少人不明不白地橫屍街頭。
獨一分歧的是,奧秘人的消逝是實在的,提示著我這實在並不是夢境。
在我的床下,有甚麼東西在閃閃發亮。
我怔怔地望著她的背影消逝的處所,久久冇有回過神來。
以後的日子,不知不覺就過得一如平常。當我再次見到麗卿的時候,她表示得與疇前冇有任何辨彆,彆的幾小我也是。很出人料想地,冇有人再向我提任何題目,也冇有產生任何的難堪,就彷彿甚麼也冇有產生過,酒吧還是本來的酒吧。
我的內心不自發地湧上了一陣高興。
我謹慎地把耳墜放進抽屜,重新把抽屜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