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歇息的時候,我把死黃鼠狼拿了出來,吊起來剝皮。
這下我看清,它們抬的竟然是被我剝了皮的那十幾隻黃鼠狼的屍身,這些本來我是想留給黑牙加餐用的,到底還是被它們偷來了。
下半夜,不知怠倦的黃皮子們公然又來鬨騰,成果不出所料,又有兩隻踩到了構造。
中間一部分黃皮子是站著走路的,五六隻湊在一起,它們彷彿在抬甚麼東西,像如許站著走路抬東西的黃皮子有6、七十隻,也就是說它們抬著十幾個東西。
這群牲口終究學精了。
當我走到一座占地數畝的圓形土丘中間時,俄然瞥見山下大片的荒草,狠惡的搖擺起來,這裡荒草非常深,成年人站在草叢中,若能露一個頭出來,就算是高個子了。
對此,我毫不睬睬,提起阿誰死了的黃皮子,內心樂開了花:又能買糖葫蘆吃了,在我眼裡,這不是又騷又臭的黃鼠狼了,而是苦澀適口的糖葫蘆。
黃皮子不是有救濟同類的誇姣傳統嗎?
你們來救吧,就怕你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