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們開車來到亂葬崗,比及月至中天的時候,我在車內靜坐,放出了靈魂。
“我為甚麼要咬你?是不是你非禮我的時候,我冒死抵擋,以是咬了你,對不對?”
事情真的非常毒手,海都會的妊婦起碼也有好幾萬吧,惡嬰隨便找一個都能夠投胎,然後再殺死母親,便能夠再次成為鬼子。
“我冇有非禮你,是不是?”我又補了一句。
“你咬的。”我更無語了,她竟然甚麼都記得了。
此次調集的鬼嬰更多了,足足有五六十個,但是仍然都是淺顯的鬼嬰,我想要找的阿誰惡嬰並冇有來。
惡嬰冇有理睬這兩個脆弱者,而是看向了其他的鬼嬰,大聲吼道:“都跪下,學他倆如許……”
“是……是……”兩個鬼嬰顫巍巍的爬了起來,跪在惡嬰麵前說,“大王……大王……饒了我們吧……”
不一會兒,一個看起來像五六歲的鬼嬰,從遠處跑了過來,瞥見地上的玩具和零食,頓時衝動不已,一隻手撿起零食就往嘴裡塞,另一隻手則迫不及待的去抓玩具。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我醒來後,瞥見倪虹已經把平常用品清算安妥了,正坐在床上玩手機。
“同意……同意!”鬼嬰倉猝點頭。
恰好此時,小師妹倒了一杯茶,端著走進了寢室裡。
“不準動!十足原地站好!”惡嬰陰沉森的大吼一聲。
鬼嬰們麵麵相覷,很較著它們也不肯意跪。
直到玉輪再次變成滿月,小師妹又一次來到亂葬崗,有了前麵十幾次的根本,她底子都不需求擺法壇了。鬼嬰們已經提早來到這裡,就等著小師妹給它們發玩具和糖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