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是小事!”倪虹也立即點頭應允了。
在浩繁女工麵前被我如此戲弄,冷姐的心機本質再好,也扛不住了,眼淚嘩啦一下就流了下來,她被氣得渾身顫抖,艱钜的抬起手,指著院子的大門說:“滾……滾……人渣……”
“站住!”衙役大喝一聲,“城隍大堂,豈容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白素秋也不問城隍的臉上掛不掛得住,持續說:“小女子明淨之身,甘願進天國,也不肯委身於一個肮臟的皂隸。它羞憤之下,便給我定了個非議城隍的罪名,並帶著幾個同僚,用鎖鏈將我鎖住,押送我往天國去,幸虧被於先生遇見了,我才倖免於難,不然我現在定然已是受儘萬般虐待了。”
“誰知,我一味的謙讓換來的不是安然,而是它的放肆和猖獗,色膽矇蔽了它的知己,它見軟的不可,便又采納倔強手腕,出言相脅,暴力恐嚇,威脅我嫁給它做媵妾。小女子雖為草木之人,然亦知廉恥,便再次嚴詞回絕。”
書記官又轉臉問我和白素秋:“你們看如答應好?”
城隍再次開口:“本官清正廉潔,至公忘我,辦事公允,宅心仁厚,今後非論是誰,凡是冒犯了刑律,本官必定依法措置……”
“啊!”倪虹嚇了一跳,神采頓時就羞紅了,“不……不可……”
“這……”城隍爺墮入了擺佈難堪之地。
皂隸一聽,的確喜出望外,立即給白素秋道了歉,恐怕她懺悔似的:“對不起!白女人,我有眼無珠,不該衝犯您!”
此言一出,圍觀者頓時群情紛繁。
“那你蒙受的委曲如何辦?”我不平氣的問。
書記官對我笑了笑,馴良的說:“於先生剛纔所言有些過了,陽間有陽間的根基冥情,我們還處於剛起步的初級階段,不能跟發財的處所比擬,我們用了五千年走完了西方哈迪斯冥界五萬年的路程,不免會有疏漏,你要看到我們的光輝,不能光看我們的短板……”
她倆莫明奇妙的點了點頭,異口同聲說:“想要如何酬謝,固然說。”
城隍略作思考,便點了點頭說:“嗯!我看行!”
“猖獗,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