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問甚麼,後路都已經給堵死了。
她滿臉哀痛地望著鐘珍,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莫非我那不幸的女兒竟然還在人間?公子在那裡見過她,還請相告。”
再探聽下去已經冇有甚麼需求。母親本性涼薄之極,說穿了就是聽任那惡仆殘害女兒,乃至說不定暗中授意。她心中出現無窮悲苦。一眼都不想再看到瑤娘,隻盼著師父早些返來,撲在她身上好好嚎哭一頓。
鐘珍沉吟了半晌,腦中不斷思考。本來還覺得母親是個胡塗人,將一個惡婦當了好人,眼下卻並非如此。
剛說完這句話,曼兒身後跌跌撞撞跑來一名年事不算小的婆子,“哎喲,蜜斯走得那麼快,讓嬤嬤跟得好生辛苦。頭髮都未擦乾,吹了風又要頭疼。”
“本來如此。”
他本來也是活力,竟然將這麼首要的事給瞞著不說,可想想她那位先夫與大女兒都不在人間了,說不說又有甚麼辨彆。
如果冇看到她假裝要去救曼兒用心顛仆。如果冇細心留意母親的一舉一動,恐怕還真要被她騙了。如許的奪目的人又如何會被一個心機暴虐的仆婦所利用。
程琮壁見瑤娘滿臉哀痛,心知她必然懊悔不已。為了曼兒。就連煉魂期的人也敢衝疇昔博命,對本來的阿誰大女兒天然也是一樣的心。
程琮壁心想,我可從未傳聞你曾經嫁過人另有個女兒,不過聽起來彷彿也情有可原,交給其外祖母扶養並無不當。
鐘珍心想,這姓程的真不是普通的傻,這麼多年竟然一點都冇發明瑤娘不是個那麼簡樸的人。
瑤娘泣不成聲。“我那薄命的女兒,薄命的娘。都是我的錯,驚駭她們被纏累。不得不遠避他鄉。”
眼下隻能見機行事,看看到底對方要問甚麼,再行想體例亂來疇昔。
看著也十六七歲了,修為不算弱,還如此老練。盧家能隨便踏平的嗎?
鐘珍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鄙人愛好丹青一道,曾交友過一名對此道很故意得的老友。這位老友三四歲的時節便與母親失散,憑著影象將那位夫人的樣貌給畫了下來,我見畫中女子與瑤夫人彷彿是同一人。程兄且不要起火,並非小弟思疑夫人的品德,實在是這位夫人與那位老友也有幾分類似,是以便有此一問。”
她笑了笑,又說了幾句客氣話,便起家告彆。剛走出待客間的門,卻見曼兒換了身家常穿的衣衫,從遠處走來,“爹爹孃親,女兒先前都驚駭得胡塗了,竟然不記得嚮慕容公子伸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