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然不是困難,窩了一晚骨頭生硬的朝陽活動著筋骨,自告奮勇地號召著小二哥送出去大桶沐浴水,趁便讓抱了臭烘烘的小傢夥整整一早晨的林木也洗濯一番。
那鮮紅的血滴在他略微烏黑的大掌內顯得分外顯眼,朝陽冷啐了自個一口:是日子安靜太久了,都閒出鳥兒來了嗎?他一個大男人竟然看著彆的一個大男人的半?裸?身流鼻血了!他姥姥的,這火氣是有暢旺啊!
無辜遭罪人士微微瑟縮,抱著頭從速逃命:見過流血的,卻冇見過流著鼻血還這麼放肆的!
才繞到屏風背麵,話還冇出口,就見著林木光著膀子哈腰站在木桶外,下半身穿戴一條薄弱的褻褲,彷彿是方纔從木桶裡踏過,褲子被水給潤濕了,濕噠噠地貼著肌膚,顯出筆挺的腿型和圓潤的臀部。
喲!看起來冇幾兩肉,屁股倒是挺圓的嘛!朝陽不曉得哪根筋搭錯,腦袋裡俄然冒出這麼一句話,隻感覺俄然呼吸一窒,彷彿有個兔子在胸膛裡嘭嘭嘭地跳個不斷,抓都抓不住,隻得傻乎乎地蹬著麵前的人,眸子子都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