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瀧咬了咬牙齒,低著頭,悶不吭聲的跟著邢少尊出了房門。
“比來過得好嗎?”徐執溫聲體貼。
“尊哥哥不會讓它吃我的!”
“好!”寧瀧立馬承諾了下來,“那我們明天玩甚麼啊?”
徐執伸脫手,去捋了捋寧瀧耳邊垂落下來的頭髮,收回擊時,一朵嬌滴滴的玫瑰花在他手中,閃現在寧瀧的麵前。
徐執無法,“那中午要多吃點,好不好?”
“恩。”寧瀧難過的點頭,朝下指了指,“他這裡長了東西,又長又硬,還很醜,讓他不舒暢,還想吃掉我。”
“哇!”寧瀧又驚又喜!愣得雙眼大睜,水靈非常,張大嘴,唇紅齒白,一副難以置信的神采。
徐執走到寧瀧跟前,環顧了一圈,“放在床頭最好,你和尊哥哥睡覺的時候都能夠聞到花香,減緩頹廢。”
寧瀧抱著這束玫瑰花,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適的位置,便問,“徐大夫,你說放在那裡最好?”
“嗯。”邢少尊連對付都顯得不耐煩,隨便吃了幾口以後,就起家,以家長教誨孩子的口氣說話,“你好幸虧家玩兒,我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