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大擺錘的座椅,寧瀧的手都還冇有鬆開連煜,反而握得更緊,“待會兒你如果驚駭,就閉上眼睛,大聲叫出來,哭出來也能夠,冇有人會笑你的。”
“好耶好耶!”寧瀧手舞足蹈的拉起連煜的手就衝向了大擺錘。
本來他明天也冇如何在乎的,她用心假裝不熟諳他,不就是擔憂他們曾經公開裡的那段私交被他捅出來,壞了她與四哥現在這樁好姻緣。
寧瀧一見是連煜,麵善,想起他明天還幫過本身,至於把她扔在路上受凍的事情,大抵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鬆開?好疼?那就一次性疼個夠,連煜笑了,手勁兒減輕,同時也用心減輕稱呼的腔調,“四嫂,我好怕啊,隻要抓緊你的手,我纔不會怕了。”
寧瀧偷偷看了眼尊哥哥,見他並冇有點頭,便笑著說,“我還是叫你小連吧。”
他連煜也不是那麼放不下的人,更不好已婚婦女這一口,疇昔了就是疇昔了,冇需求拖泥帶水,以是把她扔在路上帶馬玉邇走也是想側麵奉告她,現在的她對他來講就像渣滓一樣,隨隨便便就能扔的。
寧瀧可不乾啊,再次抓住他的手,並且細聲細語的安撫他說,“冇事,我不痛的,你抓緊我!”
玩兒完大擺錘以後,寧瀧就又歸去找邢少尊了,畢竟小連不是尊哥哥,和他玩兒一點都冇勁。
一個是刑氏個人的總裁,鋒利的鷹眼載著一抹柔情,看著扭轉木頓時阿誰笑聲銀鈴的女人。一個是男女通殺的帥神,陰戾的桃眼盛著一絲狂狷,一樣也看著扭轉木頓時阿誰笑聲銀鈴的女人。
“哪個最好玩兒?”
“我求你啦!陪我玩兒一下嘛!”寧瀧苦苦要求,期盼的目光諦視著連煜,還是那麼的天真天真!
讓他抓他還就偏不抓了!他忽地鬆開寧瀧的手,非常不想碰她!
見他始終板著一張臉,“小連…你如何了?是驚駭了嗎?”
邢少尊搖了搖手中的熱飲,問,“來一杯。”
求之一字,對任何男人的殺傷力都是百分之百,邢少尊是領教過的,連煜是直接被秒殺,“就一次。”
不等連煜回絕,邢少尊就和順的說,“真的,去吧。”
俄然看到了連煜的身影,委靡不振的眼球頓時閃出一道光來,讓東川去把他叫過來。
她這顆腦袋,貌似隻會記錄統統好的事情。
被寧瀧牽著的那隻手忽地緊收,將她握在了手內心,湊到她耳邊,吹著氣小聲低語,“四嫂,有你在我身邊,我如何會被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