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太子俄然笑了,“你很嘴硬,但是你太標緻,我冇法對你下狠手,如果我冇記錯,你的身上應當有塊胎記,有點像――胡蝶。”
“何時?”
他彷彿發覺到我的目光,終究放棄那窗戶,回身朝我走來,“好些了?”
甚麼實話實說?我還是冇懂,我和他隻是比太子熟諳的早些罷了,還能有甚麼乾係。
我隻能裝不懂,收回沙啞的疑問,“嗯?”
“甜兒,你深更半夜的呈現在這裡,很讓人思疑,以是你的話,本殿下不信。”他說著朝我走來,接著毫無前兆的點了我的穴道。
這句話讓我幾近健忘了疼痛,抬眼看著太子。
他思疑了,他還是思疑了,於我,他還是信賴他的人,“甚麼?”我隻能裝不懂。
“你和夏錦容甚麼乾係?”他開門見山的問。
他見我說不出話來,隻能鬆開手,對內裡的人說:“下去吧,我曉得了。”
太子捏住我下巴的手稍稍用了點力量,“甜兒,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