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晨正想著,隻聽安萍說:“話說返來,闖王在女子身上如此勞累,莫非他不想兵戈了?或者說,莫非他部下的人不但願他帶兵攻城拔寨了?”
“哦?你?”袁晨一愣,不過轉而也放心了。畢竟當代女子到了二八年紀也該談婚論嫁了。以安萍的年事,瞭然人事也不敷為奇。
袁晨紅了臉,低著頭,任由對方的目光肆無顧忌地在本身的身上掃來掃去,卻無處躲藏。
“那……”袁晨眸子轉了轉,問道,“依你看,這些人如此做所謂是何?”
“噓!”袁晨聽了安萍的這些話後,愈發感覺後背發涼,忙豎起手指在嘴邊,隨後跑到窗前,確認院內冇人後,纔回身拉住她的手,輕聲說,“mm,這些話你可莫要胡說。”
袁晨一愣,不知對方話是何意。
這個期間太混亂了,彷彿不時候刻都有著匪夷所思的凶惡,而她就在這此中不竭遇險,卻又不竭險象環生。她不知如何,腦筋裡又呈現了袁忠厚、袁尚廣、李過、趙秋平、李甲……那一張張可愛的麵龐,卻一個個倒在了她的麵前。但是等等,提及李甲,袁晨俄然感覺本身的腦筋不敷用了。他在麵對本身時對李自成的稱呼是不是也是闖王?還是將軍?但是不管如何,他的確冇說過新順王這個詞。是的,絕對冇說過。吳若傑曾說過李甲是李自成派來的人,可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呢?莫非李自成的人都不承認他是大順之王?還是,還是另有隱情?要不,再問問安萍?
袁晨聽了這話,神采一紅,羞道:“你這小妮子,如何曉得這麼多?”
終究,劉宗敏看夠了,悶聲悶氣說了一句:“陳圓圓,傳聞你乃江南頭牌藝ji?”
“我怎是胡說呢?”安萍瞪大了那無辜的眼睛,道,“我都是語出有因的呀。”
“說是送給闖王李自成了。”安萍眨眨眼說,“但是詳細的,我也說不好。”
“哦?那又如何?”袁晨又提起了興趣,問道。
“劉將軍帶回的女子,幾近從不召見,便送出去了。”安萍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