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愛民如子的吳將軍呀。”柳明笑了起來,袁晨卻淚水湧出了眼眶。用她來和百姓比擬,她曉得她不配。但是不曉得為甚麼,這些話從吳若傑的嘴裡說出來,卻令她如此難受,心如刀絞。
“為甚麼要如此說我?”段雪紅俄然也哭出聲來,“莫非隻許你愛將軍,就不準我愛?”
“我正要去找你,你竟自行前來送命,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柳明說著,便要上前。
“不要多想了。”柳明走上前幾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凡事總要體味,你總如此牽腸掛肚,又如何衝出束縛呢?”
“我講完了。”柳明說完,看了看已經呆在原地的袁晨,說。
“吳三桂!”柳明瞋目圓睜,提刀相向,怒喝了一聲。
“這……這究竟是如何回事?”袁晨嘴唇顫抖著爬起家來,抓住柳明問道。可柳明卻紅著眼看著麵前的統統,嘴角舒展,默不出聲。
袁晨卻搶在柳明前哭問道:“那那三小我是何許人也,我如何不知呢?”
“那又如何?”袁晨哭道,“好,即便這條也如你所說,我再問你最後一事。為甚麼我的房間要讓予段雪紅住?”
“那我再問你,你不管何事都不瞞圓圓麼?”柳明又問。
“但是……”袁晨剛要勸止,柳明一抬手,搶先道:“並且,若不出我所料,他定會將身邊的妙手派出巡查於我,如果此時去,也可恰好避開那幾個妙手,殺他手到擒來。”
“你冇受傷吧?”袁晨體貼腸問道。
“當然!”吳若傑沉吟了一下,說。
袁晨瞪大了驚駭的眼睛,看著幾近要孤注一擲的柳明,卻一時冇有甚麼來由能來勸止。如若真如他所說,看來吳若傑今晚是難逃一死了。
“圓圓,你還不明白麼?他們都是一夥的!”吳若傑俄然說,“你中了他們的狡計了。”
“如何冇有?”吳若傑怒道,“若不是你心胸不軌,將她安設在如此公允場合,我又如何能遍尋不到?”
柳明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說:“彆多想了,我們先安息一下吧,如果冇甚麼非常的話,我想一會兒就重返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