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傑笑道:“現在戰亂紛雜,一名女子,能於人間闖蕩,除技藝了得,還需仰仗一身正氣。單此一點,就令鄙人非常佩服。”
“如果驚駭,你大能夠現在就分開。”段雪紅持續道,“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將軍要置你於死地,莫非還會用下藥這類卑鄙的手腕?門外那麼多兵士,輪番相向,莫非禮服不了你?”
“唉,真是一言難儘。”袁莫晴流下淚來,恨恨道,“都怪那趙秋平惡貫充斥,利用了我和柳明。因他和柳明早已熟諳,厥後一次偶遇,見我們有如此大的家業,他便心生妒忌,設套讒諂,最後不但弄得柳府停業,我也差點被拐賣進京。還多虧吳將軍殺了趙秋平,不然真難明我心頭隻恨。”
“你……”柳明被搶白了一句,一時語塞。
“我曉得你的意義。”柳明說,“就是看我冇為明軍效命,覺得我是遁藏戰亂吧。”
柳明一撇嘴,正要說甚麼,被袁莫晴攔下道:“雪紅姐,厥後呢?”
傷剛好了一半,段雪紅便坐不住了,企圖去找尋袁晨及袁莫晴的下落。從刺探中,她傳聞襄陽守軍早已派人朝二人逃離的方向追去,乃至不知何人告發,義兵竟也得知了侯二被殺和盲老夫的施救之事,又派人追殺盲老夫。幸虧大嬸各處對付,段雪紅纔沒透露,得以保全姓命。
“是我的將軍又如何?”段雪紅也進步了調子,“能為百姓著想,剿殺反賊,安定天下,便可為將軍。”
“將軍過獎了。”段雪紅又一抱拳,冰冷的臉上卻閃現出了一絲不易發覺的淺笑。
袁晨一驚,忙插嘴問道:“阿誰盲老夫是不是叫呂勝?”
吳若傑看了她一眼,眸子轉了轉,笑道:“這位女人,可有何難言之隱?”可冇等袁莫晴答覆,柳明卻搶先道:“將軍,我等雖身份寒微,卻也蒙受了戰亂之苦,不過期已長遠,心已麻痹。今曰與將軍一見,甚為欣然,隻盼將軍等大明將士能有朝一曰剿滅禍亂,還我安寧。不太小人等故意有力,卻也幫手不上,還望將軍包涵。”
“他僅說‘楊柳青青,冰雪紅紅;朋友路窄,瘐死不從’這麼幾句話,我也不太明白是甚麼意義。”
“冇甚麼意義。”段雪紅說著,將頭轉向一邊,“我是說,和你對話,冇甚麼意義。”
說到這,袁莫晴和柳明猜疑地看了袁晨一眼。袁晨一頓,忙錯開話題,說:“雪紅姐,厥後你又為何能追到此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