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晨感覺有些好笑，冇接話題，另說：“早這麼答覆我不就完了嗎？你走吧。”

“爺爺饒命！”男人齉著鼻子歇斯底裡地叫道，“孫子身上有幾十兩銀子，您如果看得上，就拿去了吧。就是求爺爺饒了孫子的姓命！”

灌木叢外“啊”的一聲慘叫，接著是“噗通”一聲及遠去的馬蹄聲。

男人咬牙切齒道：“這是你逼我的。”說完一刀刺來。

“胡說！”袁晨用心打單道，“你是羅汝才的部下，為了遁藏剿殺才逃出城的，我冇說錯吧？”實在她的本意，如果此人真是淺顯百姓，那麼必然會因為這頂高帽子而嚇壞的，也必然會矢口否定。

“是，是，不該小的問的，小的不問，不太小的真的是本身人啊。”男人紅著鼻子，嬉笑道。

旅店並未客滿，不過也有很多人就餐。袁晨出去後，這些人不約而同地打量起她來。袁晨被打量得難受，因而扭過甚去假裝冇瞥見。

等候中，袁晨打量起旅店裡的吃客們來，這些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不過有一點是一樣的，他們都著兵服、佩兵器。袁晨有些驚奇，又有些迷惑。她回想起店小二的話：“我們這兒的飯您能吃麼？……您不知死活，那就彆怪我了。”

身邊的兵勇策馬飛奔，卻冇人理睬她。不過離城越近，越能看到更多的路邊死屍，有兵勇——是夜裡被剿殺的，也有百姓——是今晨被斬殺的。袁晨看不下去，隻能加快腳步。

“少廢話，”袁晨說，“有甚麼吃的東西？”

袁晨叉著腰，俯下身笑道：“誰要你的錢。我就是想問問你是從哪兒出的城，你也太玩命了吧？”

店小二嘲笑道：“用飯？您也不細看看，我們這兒的飯您能吃麼？”

店小二皮笑肉不笑地說：“旅店。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