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的反應如此誠篤且清楚,不管是可聞的,還是可觸碰的。
周霽佑一顆心緩慢跳動,她不會比他少嚴峻一分,但一股固執死撐著她,不肯輕而易舉放過他。
他低頭,懲戒性地咬上她耳垂,又軟又燙,像剛出爐的綿柔蛋糕。
她用另隻手摸進他線衣下襬,線衣內另有一件薄襯衫,揪住一角,一點點從褲腰帶裡扯出來,“我不會鬨你太凶的,畢竟……”
唇舌相離,她扶他肩頭,漸漸坐起來,上身和他上身呈約莫六十度角。
前次就說讓他等著,此次還等甚麼,她要整他,必須整一次讓本身內心痛快。
王蘭馨並不曉得兩人已經跨過邊界同床共枕過,騰出來的那間房是留給周霽佑伶仃住的,她的安排是,讓沈飛白睡主臥,她去和小兒子大寶擠一擠。
過三秒,拍門聲響起。
她深感這兩句異曲同工。
在她們麵前,周霽佑彷彿是一名突發性耳背患者,耳邊一片嗡嗡嗡,很吵,卻又聽不懂。
他唇吻上來的那一刻,話隻說到一半,另一半含在唇齒間,如同拉開一縷粘絲,熔化在周霽佑嘴巴裡,伸展至喉嚨深處。
“飛飛,你們要不要喝水?”王蘭馨站門外問。
指尖也摸到胸膛上的一粒,揉|捏把玩。
沈飛白胸腹的肌肉和大腿同時繃緊,他啞忍著,試圖及時將她手抽出來。
周霽佑追跟著投去一瞥,想到甚麼,出聲問:“墳頭挺新的,你前年返來重修的吧?”
大寶奶奶第一個不附和:“大寶下晚自習返來是要學習的,你睡在屋裡會打攪他。”
他目光一頓,略感驚奇,但也僅僅是一瞬。
沈飛赤手肘一撐,托著她利落起家,手環上她的腰,一抱一起,站直,連帶著把她也放到地上。
周霽佑機靈慣了,思路轉得快,兀自體味出此中的分歧平常。
沈飛白轉頭看她,她神采拿捏得極其天然:“看我乾甚麼。不肯意給我買啊?”
她頭朝後襬,很較著指的是山中那座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