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若凝脂的脖頸上方有一片小小的耳垂，他尋覓著，咬上……仰仗所剩未幾的幾分明智壓抑著，說：“說你不肯意，快……”

接下來能夠會產生甚麼，不知。要不要到此為止，也不知。

他轉過身來，摟她腰，在她脖頸邊閉上眼睛，低聲：“去你內心了。”

“沈飛白，你憋著壞呢。”她指責。

他由她踢，一句不吭。

聲音前所未有的軟柔，似嗔似怨。

他指尖點在那兒，按一下，陷一下，周霽佑忍不住張口咬他。

以她對沈國安的體味，她有點希奇：“往年不都是六點定時開飯嗎？”

周霽佑不說話，緊閉眼，額頭悶出薄汗。

***

她走到客堂陽台外接聽。

“真不怕？”他恍若會讀心，拇指肚摩挲她眼眶下方。

她挑明：“你冇戴阿誰。”

繁華古韻的北都城，燈火生生不息，遙眺望去，明麗的高樓修建略顯昏黃，似是被深重寒氣袒護了霓虹燈的光芒。

他眼睛睜著，望天花板虛無的一點，過了一會才轉眸與她對視：“我厥後纔想到。”語氣裡抱有虧欠和自責。

臉頰白裡透紅，眼眸水潤潤，睫毛一顫一顫，沈飛白看得心癢，俯身在她嘴角啄一口，“你不嫌我悶就好。”

“以是……你說風俗了，隻是場麵話，不是至心話，對不對？”

他很長時候都冇說話，周霽佑撐出一點空地，於暗淡中諦視他。

周霽佑噎到，微微的臉紅心跳，無話辯駁，在被子裡蹬腿踢他一腳。

周霽佑被他動員得鞋子向前滑半寸，撞上他鞋尖，“你抱我啊。”

她抨擊性地微微翻開牙齒，咬合，擺佈磨動兩下，口腔哈出一口熱氣，“還說冇有，這不是壞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