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謙修這個名字有點熟啊?”慕晚看著林薇道。
“夏城四少內裡的柳家家主就叫柳謙修。”林薇向來動靜通達,她用勺子舀了舀粥,說:“不過應當是重名,柳家家主日理萬機,如何會來病院當大夫。大夫能賺幾個錢?”
窗外雨下得小了,窗沿上有會聚起來的大雨滴滾落,在玻璃窗上滾過,留下一條蜿蜒的水痕,像急診室裡交來回回的大夫。
“剛纔等電梯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大夫,彷彿在給一個歸天的小男孩做超度。”慕晚回神,將急診室裡看到阿誰男大夫的事情和林薇說了一遍。
內裡的雨下得越來越大,雨天輕易產生車禍, 新推動來的平車上,有很多受了外傷的病人, 一身血汙。
“他信教的,玄門,傳聞他每個月都會休四天假,去某個道觀靜修。急診室如果有冇有搶救過來的病人,他會給做超度。但他本人道子很冷酷,幾近和彆人冇甚麼聯絡,像是冇有七情六慾,跟個神仙似的。”
電梯“叮”得一聲響,達到一樓,慕晚抬眼掃了掃病房上方的“急診室”三個字,問了林薇一句。
雙眸安靜幽深,悄悄一掠,像一陣竹林風掃過心口,慕晚微微一怔,收回了視野。
方纔的壓抑感略有減緩,慕晚眼睫一眨,想起了一個畫麵。
“你熟諳啊,確切挺帥的。”慕晚一笑,回想起當時男大夫的臉,很平淡,但影象深切,特彆是昂首時與她對視的那一眼。
烏黑的車窗外站著一小我,倒映在車窗上的人影表麵清臒矗立,看不清長相。慕晚停止策動,將車窗翻開了。
烏黑透亮,清澈卻不見底,像一汪深潭。
“玄門教眾都如許吧,清心寡慾,一心修煉,得道成仙。”說到這裡,慕晚就冇有往下談,畢竟背後群情彆人並不太好。她對柳謙修印象不錯,感受他整小我像是被洗滌過,特彆潔淨。並且作為大夫他搶救病人,作為修道者他會給死去的病人做超度,不管有冇有效,都能給死者的家眷以安慰和心安。
“感受如何樣?還疼麼?”慕晚給林薇擺放好碗筷,拉了把椅子坐下了。
她剛從文城返來,文城那邊冇下雨,天還挺熱的,以是她隻穿了一件玄色的T和紅色的短褲。坐下時,長腿交疊,姿勢放鬆而慵懶。
與此同時,大夫彷彿發覺到了她的視野,抬眸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