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心有不滿,她伸手將書拿開,說,“如何還看書啊。”
“過來。”
他將她抱在了懷裡,將她的臉貼在了他的肩上。慕晚靠在上麵,聽到了他的一聲淺歎。
最後,她聽到耳邊一聲含笑,耳垂被輕咬了一下,渾身酥麻。慕晚睜眼,柳謙修最後的一吻落在她的額頭。
她無父無母,甚麼都冇有。現在, 柳謙修是她的神, 也是她的天下。
會不會捉魚不要緊,最起碼不消在正殿裡看著他清修打坐了。慕晚立馬起家,跑去偏殿換衣服,柳謙修也起了身,拿了捉魚的東西。
“懷得上你就是我孩子的父親。”慕晚抬頭, 唇邊帶笑, “我不怕。”
在雙唇打仗的一頃刻,慕晚就聞到了竹葉中異化的情、欲,她周身一緊,睜大眼睛看著他,很快,完整由他主導。
兩人對視, 男人手覆在她的後背,聲音嘶啞。
她將手蓋在了眼睛上,低低地笑了起來,眼睛透過指縫看向天空垂垂堆積的白雲,想著時候如果停止在這一刻就好了。不能停止的話,變慢一些也好。
她的身材熱了起來,透過皮膚通報到他的身材, 她臉頰微紅, 給出了引誘的信號。她雙手環繞住他的脖頸,後背懸空在床榻上, 行動是累的。柳謙修手放在了女人腰間,窸窸窣窣的聲響過後, 他將她攏入懷裡。
“嗯,晚餐做魚。”柳謙修淺聲道。
男人垂眸看她,喉間一聲輕歎,手臂微一用力,將她拉到了本身的懷裡。女人紗質的襯衫半開,領口搭向一邊,暴露了整半截鎖骨。另有鎖骨下方一片白嫩,柳謙修視野微頓,抬眼看她。
捉魚的處地點後山,翻開後院門,順著一條小徑下去,穿過一片竹林,就到了山穀。山穀裡有一條長河,叫清遠河,是素江的支流。這裡長年無人過來,清遠河清澈見底,底部滿是鵝卵石和潔淨的泥沙。
“那是你想要的。”柳謙修說,“而我想給的,遠比你想要的要多的多。”
但是時候不聽她的,雲越來越厚,不過十幾分鐘,白雲變烏雲,頓時又要下雨了。
“你常常過來抓魚嗎?”慕晚問。
但是此次,倒是陪著她過來的。
柳謙修望著她的笑,他溫馨地說,“我還甚麼都冇有給你。”
“用心的?”他問。
想起之前的事情,慕晚抬手放在胸前的鈕釦上,問道,“你還記得在那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