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有草莓牛奶麼?”慕晚問道。
林薇正在畫設想圖,接到慕晚電話,她叫了一聲慕晚後,去了茶水房接咖啡。熬夜畫稿,現在還冇出活,有點累。
“歡暢。”答覆乾脆肯定。
“我在偷偷喜好你。”
怪不得都買海邊的屋子,除了氛圍清爽,每天傍晚海邊的風景也是很美。海平線吞噬了半顆落日,海麵波紋卷著金光,波浪一層一層,像方纔盛開的曇花。
提到這個,慕晚臉上笑容一頓,從衣服堆裡起家,盤腿坐住了。
“我不是不務正業,我本來這幾天都有戲的,但是被……”話冇說完,慕晚閉了嘴,笑起來。她和柳謙修說不著這些,她隻想這周和他一起去道觀高興便能夠了。
酸霧煙消雲散,慕晚雙唇微開,視野收回,耳根有些燙。她接過牛奶,拆了吸管插出來,粉飾道:“你喜好這個口味的啊,我也喜好。”
慕早晨午的表情算不得好,但下午見了柳謙修後,就變得越來越好了。不管是他同意她能夠去道觀,還是他遞給她的草莓牛奶,還是他現在帶著她來海邊看日落……
“還是之前的乾係。”慕晚說,她脖頸壓在衣服上,涼涼的皮膚在涼涼的薄紗上掠過,帶著細緻的磨砂感,她確認道:“但是我感受他對我是不一樣的。”
在她說著的時候,柳謙修一向看她。慕晚轉頭,對上他的眼神,揉了揉鼻子。
那裡不一樣,她不能妄下定論,但已經詳細表示出來了。柳謙修是高人,道觀是他清修的處所,他肯將阿誰處所分享與她,申明她已經走近他了。
“彆去。”林薇說。
“我要去道觀了。”
“陪柳道長去。”慕晚話裡帶了笑。
門口站著幾個大夫,有男有女,有慕晚熟諳的,也有慕晚不熟諳的。她超出人群,看向了最高的阿誰,柳謙修淡淡地說了一句。
想到忌辰,慕晚抬眼看了眼窗外。夏季的傍晚,六點的太陽仍然很高,但冇有了中午時的熾烈。慕晚看著不刺眼的陽光,抿起了唇。
慕晚笑起來,她看著男人的背影,紅唇開合。
柳謙修冇有答覆,他直接去辦公桌的抽屜裡,拿了一盒遞給了慕晚,道:“空肚不能喝太多。”
“臥槽?”林薇一驚,“他讓你陪著去的?你們倆現在到底甚麼乾係?”
這是她的底氣,是林薇給她的,兩人多年豪情,深厚程度自不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