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男人笑容一斂,語氣微怒道:“臭小子,你受傷至此,還不曉得卑躬屈膝一下嘛!”
可後者則分歧,這是敵我兩邊的存亡較量,玩的是貨真價實,一人一條的小生命啊!
話說獨眼男人因為腦筋一熱而動手偷襲,卻在脫手那一刻想起了此前差點被對方異寶壓成肉泥的事情,不由惶恐,因而他手一抖,三叉戟寶貝的進犯方向便偏了一些。
石頭神采慘白如紙,但他固執的生命力擺在那邊,堪比打不死的“小強”,又怎會是以崩潰呢!
石頭髮覺到身邊閃過一道人影,伸手去抓,已然遲了。
石頭的心急如焚與獨眼男人的滿麵東風構成光鮮的反差。
林夕現在就像是一個因為丈夫受傷而手足無措的小老婆,跟白雪倒是有的一拚,他胡亂地抹了一下滿臉的淚水,但是越抹越多,看的某位重傷的傢夥一陣頭大。
“啊!”
獨眼男人很不應時宜地輕咳一聲,帶著一臉偽善的笑意,說道:“這世道還真是變了啊!堂堂太清弟子,竟然跟一個魔道之人如此密切。”
“莫非真的是我當局者迷?”石頭不由自問。
但他方一穩住身形,就又不管不顧往上衝,的確在拿性命當兒戲。
話音一頓,獨眼男人將目光掃向林夕,嘲笑道:“一大半啟事還是因為你,或許太清門這小子不曉得你的詳細身份, 可我已然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以是讓你活著走出去,我心難安啊!”
獨眼男人似是想起甚麼,忙著彌補道:“哦!彆期望我會放過你們了,方纔已經給過一次機遇,可惜你們冇珍惜,以是滅亡是我送給你們最好的經驗,彆的我也不怕實話實說……”
他大手一揮,那柄插在石頭後背上的三叉戟俄然拔出,濺起一束血花。
“砰砰砰……”又是接連七八道轟響。
林夕扭頭瞥見這震懾民氣的一幕,嚇的差點從半空中墜落,也顧不得持續膠葛獨眼男人,倉猝身形一轉,飛往石頭身邊。
石頭畢竟還是冇有轉頭去看林夕,瞪著遠處的獨眼男人,憤然道:“與你有乾係嗎?”
但不成否定,前後二者本質上是存在辨彆的。
石頭懶得理睬,自顧自又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瓷瓶,抬頭將內裡的東西吞入腹中。
石頭張嘴欲言,可話未出口,卻被打斷。
石頭痛呼一聲,哈腰伏在地上,滿身抽搐不止。
石頭正在思考著現在局勢下的利弊乾係,固然身上還插著一柄差點奪走他小命的三叉戟,但越是這類危急關頭,他的思惟反倒更加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