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刻,就在石頭禦劍騰空的處所,一道黑衣身影呈現,似是罵了句“大傻子”,繼而也祭出寶貝,直追了上去。
石頭不屑道:“依你這麼說,跟蹤我還是為了庇護我不成?”
石頭並冇有依言罷休,且對那威脅的話語罔若未聞,冷聲說道:“我固然不曉得你和天魔門是甚麼乾係,但我曉得海大先是天魔門的甚麼人,之以是冇在師兄師姐麵前戳穿你,是因為我看你心腸不壞,可你現在跟蹤我,冒犯了我的底線,你曉得嗎?”
一席話畢,兩人間的信賴靠近崩潰的邊沿,友情的劃子說翻就要翻了。
“石頭,那有條蛇,你去幫我把它殺死。”黑衣人聲音顫抖道,反手指向他先前躲藏的那顆大樹。
但除了他的聲音,四野沉寂,在夜色的烘托下顯得格外詭異。
當他順利出了廬城以後,冇有任何躊躇,立即祭出缺月劍,直沖天涯。
他禦劍落下,然後便聳峙不動,可那握緊劍柄的手,以及青筋暴起的手臂,已然充分辯瞭然貳內心的嚴峻與憤恚。
“冇有!”林夕目光果斷,不容置否。
林夕的肝火來去如風,立馬換作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眼神閃躲,飄忽不定。
“啊!”
“跟了這麼久,還不籌算現身一見嗎?”石頭俄然說道。
石頭翻了個白眼,非常無語,他另有閒事要辦,可冇閒工夫陪一個敢打敢殺,卻被小小一條蛇嚇破膽的傢夥玩耍。
“嗬嗬!”石頭嗤笑一聲,自嘲道:“枉我心中一向信賴你是個好人,起碼與那些嗜殺成性的魔道眾徒分歧,現在看來,是我錯了,你不過是比他們城府更深,運營更大罷了。”
林夕心頭一顫,一股涼意侵襲滿身,顫顫巍巍道:“不是的。”
紙條上麵的筆跡歪七扭八,竟比之前收到函件上的那八個字還要丟臉。
黑影確切是冇有敵意的,口中“啊”的尖叫聲不斷,在間隔石頭不敷半丈的時候,一個騰躍,直撞入懷。
跟著尖叫聲響起,一道黑衣身影從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前麵踉蹌奔出。
石頭此次放手了,因為他曉得麵前的人不會再跑。
石頭冇有給黑衣人逃脫的機遇,閃電般脫手,一把抓住黑衣人纖細的胳膊,沉聲問道:“要走能夠,但得先奉告我你是如何來的,跟蹤我又是為了甚麼?”
石頭一愣,這聲音他很熟諳,可還冇等他想出來人是誰的時候,那道黑影已經間隔他不敷一丈遠。
石頭驚了一下,竟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