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白雪前幾天還一口氣往泥地裡塞了好些貴重藥草磨成的粉末,看得冬蟲和夏草兄弟倆目瞪口呆,連連感喟,石頭就興趣大起,毫不躊躇轉移陣地。
“我就量一下它們到底有多大,看我一雙手究竟能不能握得住。”石頭一本端莊道,卻難掩目光中的熾熱。
他伸手鬆開腰帶,剛取出那根越看越對勁,卻向來冇進過洞的大兄弟,就被氛圍中的寒意刺激到顫抖了兩下,不過幸虧冇影響到普通利用,半晌停頓以後,一股熱流激射而出,帶著紅色的霧氣,一瀉千裡,很有股一往無前的豪放氣勢。
通體鎮靜後的石頭下認識轉頭,目光掃了掃各間屋子,見門窗還是緊閉,大鬆一口氣,再回過甚望向他身前的地上,見到那朵被他經心砥礪出來的“狗尾巴花”,嘴角咧起,笑容格外光輝。
白雪感遭到一股股溫熱的鼻息打在臉上,耳根、脖頸敏捷變得通紅,呼吸也短促起來。
或許放在彆的季候並不會有多少感到,可在夏季,特彆是在大雪紛飛的日子裡,每次去田野一瀉千裡的時候,那叫一個痛並歡愉著。
以是冬蟲對兩位木長老送來的貴重藥草非常眼熱,畢竟他每天都要吃這東西啊!
如此變態的病癒才氣,但是讓前來看望的青陽真人都大為吃驚,先是感慨年青就是身材好,再然後就一個勁誇獎冬蟲醫術高超,直到西風道人變了神采,方纔罷休。
“小師姐!”石頭又驚又喜,隻見白雪手裡提著一個火爐子。
“突!”
白雪剛籌辦回絕,身子一酥,眼神變得迷離,因為有個心胸不軌的傢夥正對著她耳垂吹起,使她喪失了抵擋才氣。
“不會的,我們小聲一點就好。”石頭含混道。
他揉捏了幾下以後,就不再滿足近況,一隻手悄悄順著白雪衣領開襟處往裡摸索,心臟“撲通”“撲通”跳得短長,這但是彆人生第一次啊!嚴峻一點在所不免。
對他來講,奇花異草在他眼裡,就像人間女人對款項的巴望,總但願多多益善,也像男人對女人一樣,身材樣貌過得去,就會來者不拒,如果是個天仙,那做夢都想把她拖上床。
白雪不說話,就是怔怔地望著麵前這個男人。
“我冇彆的意義,就是感覺隔著衣服量不精確,以是想著找到最切確的答案,如果你不肯意,那就算了。”石頭怯生生道,一副做賊被當場抓獲的窘態。
雖說現現在還不能像受傷前一樣生龍活虎,上躥下跳,但讓人欣喜的是並冇有留下甚麼後遺症,再者有冬蟲特製的靈藥,乃至連傷疤都冇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