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蓄勢一擊落空,也不再焦急下一步進犯,反倒是站立不動,那對比牛眼還大的眸子子都未曾轉動一下,唯有目光如炬,緊盯著身前那一閃而逝的恍惚身影。
張衡聞聲石頭如此利落地承諾了他的話,神情一怔,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但更多是對這聲“好”字真假難辨。
石頭雙目瞳孔猛地一縮,看著那黝光通俗,比他胳膊還要粗的烏黑鐵棒,曉得是躲不開了。
石頭一咬牙,雙手握住刀柄,以一種近乎魚死網破的的體例,衝那勢不成擋的鐵棒一刀劈出。
石頭神采一鬆,固然那根千斤重棒還是壓在他頭頂,但跟著大棕熊成心偶然地放輕手上力道,以及減少法力加持,頓覺澎湃巨力輕了很多,呼吸也終究順暢了些。
“砰!”
情勢這麼快發明翻天覆地的竄改,直叫擂台下那部分留下來想看個究竟的弟子們瞠目結舌。
“呔!”一聲斷喝。
(未完待續)
石頭不怕輸,但正如他先前所言,他日輸給誰都好,明天就是不能輸給這頭大棕熊,無關乎大比的名次,隻為替他師父爭那一口。
但他的身形還是在遲緩降落,似是接受不住那股巨力,雙膝微微曲折。
赤芒一閃,血花四濺。
如此古板的畫麵,直接導致台下一片噓聲。
張衡的龐大身材仍然紋絲不動,但之前一動不動的眸子,現在倒是動了,忽而由左往右,忽而由右往左,可就是未曾凝睇過身前那具判若真人的影象。
“張師兄,你先將這鐵棒,哦,是混元玄鐵棍,先將這頂短長的寶貝收了,我好直接跳下擂台認輸。”石頭言辭誠心道。
張衡一口氣吐了一大串話,在說到師門長輩的時候,語速較著頓了一下,同時竟然麵露一絲微不成查的苦澀。
“我還覺得這根破銅爛鐵有多麼了不起,現在看來,不過就是重一些罷了,我想太清門弟子兩千餘,能接下的毫不低於一千八。”石頭不屑道。
張衡再次墮入沉吟。
而分開的這些人中,有一大半都去了“乾”和“坎”兩座擂台,也就是有程彩虹和穆婉兒的那兩處,其他小部分人則分離到了彆的幾處。
石頭將淩雲步發揮到了極致,所化的那些殘影逐步消逝了很多,終究隻留下四道,宛照實體,彆離列在張衡前後襬布四個方位。
“媽的,這小子身法過分古怪。”張衡暗罵道。
但他可不會站在原地當活靶子,感慨的同時,腳下淩雲步儘力發揮,隻在擂台上留下一道道殘影,真身無處尋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