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一陣頭大,他倒也想逗白雪高興,好讓白雪停下抽泣,可他實在心不足而力不敷,隻因後背的傷口處實在太疼了,疇昔這麼久,仍然像是方纔受傷那會兒,火辣辣般鑽心剜骨。
“唉!你這藥真的有效嗎?如何一點感受也冇有?該不會是拿甚麼東西在害我吧?”石頭心中迷惑,開口問道。
“瞧我這記性,說過這話的人不就是你嘛!當時你在那白衣女人麵前誇下海口,成果卻被我打到站不起來。”
“下來!”有人低聲說道。
傷他的禍首禍首竟然敢找上門來,怎叫他不惱火,不過他很快卻強行平複了表情,決定先看看林夕深夜到訪,到底意欲何為。
“名字起這麼土,你娘就冇揍你爹?”
“你能這麼美意?”石頭一副不信賴的模樣。
“紫姐姐,你不幫石頭也就算了,如何還能說風涼話?”白雪噘著嘴,眼神幽怨地看向紫靈。
“我是來給你送藥的”
“啊!”一聲慘叫,聲音淒厲。
石頭聞言,肝火陡生,這聲音他太熟諳,不就是之前在柳河上與他產生牴觸,自稱林夕那人嘛!
“你彆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領等我傷好了再戰,看我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劈裡啪啦,哼哼哈嘿,滿地找牙。”石頭剛說完話,便又疼得直吸冷氣。
白雪本來是想留下來照顧石頭的,但石頭一來不想她過於勞累,二來不肯她老是看著本身的傷勢而處於哀痛狀況,以是各式勸說,未果,最後還是被紫靈強行拉走了。
“咚!”一聲輕響。
待二女分開,石頭趴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來看你笑話,趁便再氣氣你嘍!”林夕回道,他一見石頭說話,頓時又來了興趣,麵露玩味的笑容。
“師姐你也應當看到了,我當時底子冇出儘力,隻是範圍在身法和招式上的比鬥,說白了就是在玩兒,成果那人倒好,一言分歧就亮出寶貝,還偷襲,真是不要臉啊!”石頭數落道。
“等等!”石頭倉猝喊道。
“哎!你叫甚麼名字?”林夕伸手摘了一串葡萄,遞到石頭麵前。
“對方船艙內另有一人未現身,而那人的修為毫不在我之下。”紫靈輕描淡寫地說出了這個驚人的事情。
“我甚麼我?”
“你倒是膽識過人,竟然敢深夜至此,不怕我乘機報先前那一鞭之仇?”石頭放低聲音說道。
“唉!阿誰白衣女人呢?是不是感覺你此人太窩囊,離你而去了?如果是的話,我可冇空持續理睬你,這就要去追了哦,瞧她那清純的麵龐和前凸後翹的身材,特彆是胸前雙峰,嘖嘖,想想都令人慾罷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