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伊格伍茲・伍德道出他的口頭禪,暴露一個狡猾的淺笑,拖著巨劍,大步流星,朝著利奧走來。
接著,有甚麼東西回聲破裂,女人悶哼一聲,打擊四散,森咒被反震彈開,四周湧起不弱的風,回過神來,兩邊各退半步。
男人低喝著衝來,速率極快,身形帶風,一手的圓盾有力地砸向利奧的臉,保護腰側刺向利奧膝蓋的泛光短劍。
那把布條纏繞的劍彷彿抵住了圓盾,兩邊身材一震,對峙的刹時,男人一瞥,預算著短劍的長度與間隔,猛地側過盾麵,掠過森咒,隨後前撲滑行至利奧的腳邊,陰狠的短劍朝著跟腱處一劃。
男人對這一擊信心滿滿,哪怕是身經百戰的傭兵也防備不住。
女人咬緊嘴唇,靠長杖穩住身材,微弱的打擊力令她頭暈目炫,不由在內心驚奇起對方的可駭力量:竟然擊碎了一階刀劍防備,這但是能禁止數十根精美箭矢的神通。
啪啪啪。
“您也這麼想?”
而利奧這邊也在點頭感喟,如果森咒能力還在,方纔一擊能等閒地將女人砸得粉碎,所謂的防備神通如同紙糊。
在逃亡海徒們畏敬的目光中,銀髮年青人輕鬆地抬起紅色巨劍,穩穩搭在肩上,“你贏了,按你說的辦。”
逃亡海徒真是一群瘋子!
“你殺了我的人,伊格伍茲・伍德,白海船埠不會再歡迎你,永久,永久都不會。”
“還不賴,你有資格跟我談前提。”
“好極了。”
然後,他打了個響指,身後的才氣者心領神會,從揹著的大木匣裡拿出一把淡紅色的雄鹿式巨劍。
包含力道的森咒落在離女人兜帽約一分米處,氛圍中蕩起幾圈波紋,彷彿砸在某堵無形的牆上。
同時他更不明白,既然是一個船埠的小事,伊格伍茲・伍德為何要和利奧冒死?
鎮長思考半晌,有些艱钜地開口,他並不看好利奧,要曉得,伊格伍茲・伍德惡名在外,號稱海上血手。
本該是一麵倒的局勢,又要規複先前的對峙。
一男一女,男人裝束精美,手持短劍圓盾,是典範的兵士,女人握持雙手長杖,身著兜帽長袍,是典範的施法者。
綠光閃動,被擲出的長杖在半空中掠過,貫穿透明人的肩膀,微弱的力道帶著他灑血飛翔,將其死死釘在秤蛇號的船身的木板上。
唰!
銀髮年青人撇了撇嘴,隨後堆起笑容看向利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