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駿微微一笑：“八萬啊，你思疑我？”

林駿無法，隻好抓重點：“個頭不高，一米七擺佈吧，左腿有點瘸，但不太嚴峻……”

林駿道：“是甚麼人乾的？他既然為這麵鏡子殺了老何，為何又不把鏡子帶走？”

饒是陳八萬小半輩子見了很多邪事，但如此氣象，還是頭次見到，嚇得他不由今後退了兩步，踩在台階上，踉蹌了兩步，差點顛仆。

林駿努了努嘴，說道：“你先想想這鏡子如何措置？”

順著大娘指的路，一向走到李瘸子村裡，向村口的白叟探聽，那白叟指了指村莊中段的一棵槐樹：“那棵槐樹上麵就是李瘸子家。”

林駿四下看了看，冇旁人，便指了指靠牆放的一摞木料，陳八萬點了點頭，兩人踩在木料上，越牆而入。

鄰居道：“月初了，給他兒子打餬口費嘛。”

林駿道：“您村裡是不是有個男的，大抵五十多歲……”

他低聲道：“這個李瘸子身上看來有很多奧妙。”

麵色烏青，舌頭吐出三四寸，脖上的勒痕充滿紫色的血絲，兩腳懸空繃直，明顯已吊死多時。

陳八萬迷惑地皺了皺眉，上前一步，掀起門簾，一把推開了木門。

陳八萬冇如何在乎，躡手躡腳走到主屋門口，掛著門簾，從門簾底部能夠看到，木門是半閉的。

林駿微微一笑：“你不怕？”

陳八萬又問：“這段時候，除了我們，另有冇有人找過李瘸子？”

林駿道：“我就曉得三個，我，何主任，另有阿誰農夫。”

林駿收起笑容，不置可否，隻是說道：“不管給我們送鏡子的人是甚麼來意，起碼，這是一條線索，我們應當追著查。一麵唐朝巫教的鏡子呈現在這座縣城，十有八九和李淳風有關。”

聲音在空蕩蕩的院子裡打了個轉，驚起屋簷上的幾隻麻雀。屋裡卻冇迴應。

林駿一眼就看到了牛棚，破襤褸爛，掛滿蛛網。內裡冇有牛，隻堆了一些陳舊的耕具。

林駿問道：“他家冇彆人嗎？”

鄰居一看到警官證，有些驚駭：“李瘸子一輩子都老誠懇實的，比來不曉得犯了甚麼邪……上個月他上山采藥，返來後俄然奧秘兮兮的跟我們說撿到寶了，還拿了一塊玉佩給我們看。第二天他拿著玉佩下山去賣，當天下午就返來了，氣色不太好，我們一問，公然冇賣成。他是不是發賣甚麼國寶了？”